望着还呼呼吹着风的窗户,猛然记起,刚才他说什么十八年之约达不到效果啥的?这是什么情况?
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只出了三分力,刚才那样只怕是已经出尽了全力了吧?
如果真只是出了三分力,还被飞碟挡掉了大半,还能在我的罗汉金身之下,打伤我,那这个人的力量得有多么的恐怖?
我微微傻眼,简直不敢相信,杨老头等人说钟氏一族的驱魔人力量很庞大,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
而且这个看似只是中间的骨干,还不是最后的压箱底的老怪物,那这个钟氏一族得有多么的恐怖啊。
一回头,发现杨老头他们已经进来了,全都怔怔的看着我。
杨老头已经把飞碟给缩小了,然后走到我的面前递给我说:“小凡,他人呢?”
我接了过来,脸色有些清白,确实是怕了,如果刚才对方真起了杀心,一定要我死的话,我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杨姐递给我一条手帕说:“擦擦嘴角的血,怎么样,感觉如何,要不要紧啊?”
“没事。”我接过了手帕,擦了擦嘴巴说道:“受了点伤,不碍事。”
“他呢?死了吗?”杨姐反问。
我摇了摇头说:“他的力量很可怕,他如果真想杀我们的话,今天我们绝对是走不出这里的。”
“不是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杨姐说:“你的力量我是知道的,你即便不敌于他,再加上我们,也肯定能拿下他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跑?”
我深呼吸一口气,淡然一笑说:“一招,我连他一招都接不下,还是三分力道,还用飞碟和罗汉金身抵挡,依旧受了伤……”
“什么?这……”一行人全傻眼了,不再言语。
“走吧,回去,既然驱魔符解了,那就没有在留下来的必要了。”我想了想说。
“等等……”杨老头此刻靠在桌子前,见桌子上有一些方块的泥土,但是黑漆漆的,他拿着纸张,将那些泥土给包了起来说道:“这应该是那人鞋底印下来的土,这土的气味很呛人,拿回去化验一下。”
“好的。”迟海点了点头,让手下接了过去。
我们慢慢退出了钟式公司,感觉无比的奇怪,你说整个公司怎么会空无一人?
难道那个人知道我们要人,怕出现伤亡,所以让全公司的人都撤了,只留下他一个人下来应付?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回到宾馆之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坐,运气疗伤。
然后放在边上的君生剑突然传出声音:“小凡,今天那个人很诡异。”
我猛然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君生剑,惊讶的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那道必杀的剑气出去之后,已经是分散了,威力无比的巨大,别说是一个人,就是把那间房子炸得稀巴烂都不是问题,但是那剑气却在他的手里显形了,跟个玩具似的,更何况剑气还含有大量的雷电,他竟然不怕雷电,世界上不怕电的人可能不少,但是不怕高压雷电的没几个,我活了这么久,除了你之外,就没见过其他人不怕。”
君生剑说的也正是我的疑惑,我说:“迟海已经让人去查这个人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不是人。”君生剑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我猛吃一惊说道:“那是什么怪物?”
“因为我已经融合了君生剑,所以比你的感觉会更强烈,今天的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同类,而且还带着君临天下的那种王者霸气。”君生剑停顿了一会说道:“你发现没有,他轻轻一弹指,所发出来的那道剑气,霸道犀利,这一道剑气仿佛蕴含了剑意,就这道剑气,我都释放不出来,再给我一百年,或许我都做不到。”
“不是吧,你对他的夸赞如此之高?”我有些傻眼的看着君生剑,这里头肯定血玉骷髅的器灵,怎么说也是叱姹江湖数百年的老手了,竟然对这个人的评价如此之高,实属罕见。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也自认为在世上少有敌手,可如今呢?却连他一招都接不下来,人家还是出了三分力,还被飞碟挡掉了一半,你还有罗汉金身来挡,要是没有罗汉金身,只怕那道剑气已经穿体而过,你饮恨当场了。”君生剑数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对,这一点我承认,这是事实,我从来就没有败得如此心服口服过,甚至连战意和斗志都被他打没了,接下他一招,没有胆量和勇气再接第二招。”
“这就是了,我怀疑他就是镇守秦陵第四层的泰阿剑,他就是与泰阿剑合为一体,达到人剑合一境界的秦不阿。”君生剑判断道。
“是?不是吧!”君生剑的这个推断结论把我吓了一跳,我说:“他不是钟氏一族的人吗?”
“如果真是钟氏一族的,今天能放你回来?能放所有人回来吗?他们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但你我二人是在里面的,我们是完败,毫无还手之力,可他就这么走了,没有杀我们。”君生剑判断道。
“也是,我也纳闷,如果是钟氏一族,对我的寄生胎有所图,在实力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之下,怎会乖乖的替我解符,还不杀我们,原来如此。”我一想也通了,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与君生剑融合了,但并没有达到他那样的人剑合一境界,如果有一天达到他那样的境界的,我也可以化为人形,在外面行走,看着像人,其实是一把剑,随便一弹指,就是无坚不摧的剑气,想想都让人很激动。”君生剑羡慕的说。
咚咚咚!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门口传来爷爷的喊声:“小凡,在吗?”
我赶紧起床去开门,爷爷上下打量着我,紧张的问道:“听他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孩子,伤哪呢,我看看?”
“没事没事,被震了一下,血气紊乱而已。”我笑笑说。
“我给你看看。”说完,爷爷就进屋坐下,然后我伸出了手,他给我把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