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坏事变成了好事？
(呜呜呜，嘤嘤嘤，还没有推荐啊，飞大佬，偶很认真的写文呀)
惊讶之余，王义笑着道：“是不是你也想参加这次征文？”
张斌这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对，我也想参加，上次文化部长的那篇文章，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
“张局，你本来就能文能武，名气都不小了，要是这次被一些后起之秀给比下去了，不怕丢脸啊？”一个与张斌年纪相近的中年人一脸揶揄道。
张斌是江都市江河区公安局的副局长，额外的身份是作协会员，确实对得起能文能武这个硬核称号。
“这有什么，我们这些老家伙参加，至少说明我们不服老，至于丢脸嘛，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倒是希望这次的奖能被小康这样的后起之秀给拿下，这样的话，咱们国家的文化产业肯定就更有发展前景了。”张斌笑着道，脸上的神情很是洒脱。
“那就好，要是有群众投票这一环节，我看你俩谁的书写的好，我就投谁。”
“这个肯定嘛，我就不信你老李会违心。”张斌笑着道。
众人正聊着，眼看快中午的时候，一个熟人也匆匆地走了进来。
赵小康定睛一看，只见是周川风。
周川风见着赵小康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惊讶，不过旋即却是立马恢复了常色。
“小康。”周川风笑着道。
“周主编你好。”赵小康一脸礼貌道，他很感激周川风将他推荐给了王义，促成了这一段师徒之缘。
虽说先前想跟周川风合作，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合作流产，其实赵小康是压根不怪周川风，他毕竟只是一个执行者，并不是决策者，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是一个毫无任何成绩的新人。
“你好，我看新闻来的，昨天的新书发布会很热闹。”周川风也是王义的好朋友，来到之后，见着大伙儿的表情都很平淡，简单地跟老熟人们打了个招呼，便是一脸神秘兮兮地凑到了王义身边。
“王老师，网上有关于昨天新书发布会的负面信息。”他想提醒王义，得抓紧采取行动。
“是不是说我找托儿当书友的事情？”王义笑着道。
周川风点点头，表情有些严肃，“对，没错，就是这个事。”
“嗨，老周，我们大家都知道了，这事没关系。你看我都没有放在心上。”王义一脸的平静，仿佛这事压根引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王老师，你平时不上网，看看那些混蛋在网上把你给批判成什么样了。”周川风感觉到王义似乎还感觉不到事态的重要性，忍不住地边说边掏出手机，准备给他看看。
“骂我又怎么样？是不是还上了热搜？”王义笑着道。
周川风点点头，“对，对，现在已经是热搜榜第八了，我早上看的时候，还在二十名开外，本来想早点给你说，结果今天的事情太多了，一直忙到现在。”
再次大大地出乎周川风的意料，王义还是一脸相当平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轻松道，“老周，换个角度，我觉得这倒是好事。”
周川风一愣，脱口而出，“怎么会是好事呢？”
赵小康也很诧异，他也搞不懂为何这件事在王义看来居然是好事。
王义没有说话，倒是张斌给插话了起来，“很简单嘛，老王现在要复出，肯定需要曝光率，咱别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总之有了曝光率，关注度自然就高了，回头可以问问出版社，看看《鹿鼎记》这本书的销量增加了多少。”
张斌这么一解释，赵小康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师父如此之淡定，敢情他早已熟悉了各种宣传舆论造势，网络上批判最多的便是主角韦小宝是ji女的儿子，敢于这样抨击的，在赵小康看来，属于那种比较犯二的，总是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那种人。
试想一下，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谁特么不喜欢看这些香艳的情节啊，这种曝光度真的是越高越好，相当于免费给《鹿鼎记》这本书做宣传。
高，实在是高。
赵小康只感觉到仅从这一招“翻云覆雨”上学到了不少。
他甚至开始怀疑，莫非这种“高招”就是师父自己出的？
周川风脑袋瓜属于那种比较直的类型，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效果也可以？
就在这时，王义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许啊，208包厢，快点来。”
……
很明显，王义口中的老许便是大风出版社的副社长许中华。
不到两分钟，许中华便是带着激动的神情快步走了进来。
他这回是一点都不客气，径直比划出一个手指头来。
“王老师，昨天到现在已经卖出了一万本了。”
时间不过24小时而已，没想到竟然已经卖出去了一万本，这样的成绩，无疑算是相当不错了。
“你们预测会卖出多少本？”王义笑着道。
许中华想了想，告诉他，估计15万本左右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一本书的利润至少在10多块钱吧。”王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差不多。”许中华点点头。
“老许，咱们合同上写的是全本书出版完达到50万册就要实行利润分成制度了，照你这么一算，这本书估计前三册就能达到50完本了，你们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咯。”王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许中华哈哈一笑，“我们有钱赚，都是拜你们所赐，咱们属于利益共同体，这个肯定没有问题，要是能卖出1千万本，你们光是分成都能当千万富翁。”
“还是你老许爽快，张局，你的下一本新书我看也跟大风出版社签了算了。”王义道。
许中华一愣，他倒是没有注意到官场知名作家张斌老师也在，激动的赶紧发起了名片。
随着许中华的到来，赵小康的内心也是轻松了不少，自己成为千万富翁还真的不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而是变得越来越现实。
在场的所有人心情都很不错，除开一个人。
自己心中的落寂只有周川风自己知晓，他为自己总是唯唯诺诺听从总编宋冬梅的话而感到后悔，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能力。
早知道自己坚持原则，即便是撕破脸皮也要把赵小康给签下啊。
周川风苦笑着喝着苦酒，不知不觉中，竟然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