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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男子的备胎之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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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情男子的备胎之路(九)

  防盗设置了4o%,12小时,请小天使们支持理解,谢谢^^“李凡,这是你弄的?齐岭人到哪去了?”吴老师伸出胖胖的手,扶了扶眼镜。

  “齐岭身体不舒服,去了医务室。”齐岭同桌的那个女孩言语流利地开始说谎,看来是齐岭走之前交代他的。

  “地上这些是什么,这种书怎么会带来学校?”吴老师捡起地上的闲书,抖了抖,皱起眉头望向周凡。

  “应该是齐岭的,是从他书包里面掉出来的。”周凡站起来,特别诚恳地说道,“我的书忘记带了,齐岭说可以借他的书来用,我看上课了,太着急了,不小心把他的书包弄撒了。”

  “吴老师,这闲书是李凡的,不是齐岭的,李凡趁齐岭不在,把书放在他这里的!”齐岭同桌的女孩吴静有些心虚地瞥了周凡一眼,随后大声喊了起来,声音尖细。

  “书上面还有齐岭的名字,你居然说是我的,难道你暗恋齐岭,所以故意诬陷我?”周凡凉凉地道。

  “你血口喷人!”吴静急着叫嚷起来。

  “李凡你把地上东西捡一下,下次借别人的书,记得把书包顺好。吴静,你也别说了。”吴老师把两本闲书翻了一下,竟然真的看到齐岭的名字了,他把闲书和纸青蛙什么的全收走了,剩下些零食什么的,让周凡过来收起来。

  “好的,吴老师。”周凡走过去,把那些小零食都捡起来,却没有放进书包,而是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下面开始上课,打开课本到132页。”吴老师开始在黑板上面板书讲课。

  周凡打开书,里面一个字都看不懂,隔壁的女生离周凡八仗远,还用书把两人之间的桌子隔开。煎熬无比的课终于结束了,周凡后悔得不行,大字不识一个,早知道就不在这里上课了,现在开始了,跑也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周凡抬脚准备溜走。身后的男孩突然站起来,把一大叠的作业本放在他桌上,上面还有十块钱。

  “这是?”周凡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他这时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男孩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剑眉斜飞,却不高兴地皱着,双目黑而明亮,带着挑剔又不屑的意味看人。或许是想要扮出冷酷帅哥的样子,但仍有些青涩感觉的脸庞,让他这行为显得幼稚可笑。

  “作业,明天做好带过来。”男孩说了一句话就又回到后座,继续睡觉。

  “米沙,这家伙怎么回事?”周凡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是作业上面还有十块钱,是给这胖子的感谢费吗。

  【李凡的同学罗洋,体育生,成绩差,每天给李凡十块钱让他做所有的作业,李凡主要靠这个钱吃饭。】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也要帮他做作业,赚每天十块吃饭钱!?妈的,我连书都看不懂!”周凡怒了,这死胖子真是活得狗都不如,米沙又不靠谱地不给记忆。

  【周凡,罗洋家里是本市富,建议你可以交好于他。】

  周凡脸上显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和小庄总那时候不同,利用小庄总是走事业线,不存在刻意讨好的尴尬。而那个罗洋明显看上去就是个有点中二的少年,让大科学家周凡拉下脸去交好于他,这实在有点困难。

  “你让我为了吃饭就去讨好那种小屁孩?米沙,我连记忆都没有,就来到这破地方,附在这死胖子身上,你说过会随时帮我,我没记错吧。”

  【……是的,没错。】

  “把这期彩票的号码告诉我。”

  周凡拿着十块钱,到离得比较远的福彩店铺按照米沙提供的号码买了张彩票,两块钱,剩下一块钱他用来坐公交车,以前胖子都是自己走回去,但胖子这鞋子底薄薄的了,再多走几步他怕都要破了。

  回到出租的房子,周凡现这里是由一个车库改装的,有一个非常小的窗户,几乎透不出光,里面想要保持亮度只能一直开着灯。灯泡是昏黄的白炽灯,即使打开也昏暗又看不清楚。

  里面非常的破,一张大些的破木床,一张小些的钢丝床,中间用帘子隔开。地面是灰色坚硬的水泥地,除了床之外的陈设就只有一张满是坑坑洼洼的破桌子和同样破旧的条几。

  条几上放着些摞在一起的碗筷,墙角一堆排列整齐的瓶瓶罐罐,或许是等到攒得多了拿去卖钱。角落还放着一个碳火炉,这里没有煤气灶,这个碳火炉应该就是李凡母亲做饭的工具了。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知为何看着全身竟有些寒,周凡皱眉,望向门的方向,原来那里漏风。

  “好多年不住这种破房子了,看了真是寒碜。”周凡放下书包,掏出剩下的七块钱,“这种灯根本不能用来看书。”

  他锁好门,到附近的五金店花了五块钱买了个白光的节能灯泡。回到出租屋后换上,节能灯一开,室内的气氛也为之一变,敞亮了许多。

  “米沙,把这里的启蒙书籍拿出来,还有教学用的语音工具也一起拿出来。这几天我请假在家里,学习这里的知识。”

  【好的。】

  米沙先将小学三年级以前的语文书籍还有字典,以及一个学习用的mp3放出来,让周凡进行学习。

  没过多久,李凡的母亲回来了,这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皮肤粗糙,脸上两坨高原红似的红晕,嗓门粗大,穿一件十分朴实的驼色大棉外套,搓着手走进来。

  “小凡,今天回来的真早!灯泡换了?”周凡今天没上晚自习就回来了,当然是很早的。

  【李凡的母亲不识字,不用怕她现书不对。】米沙补充了一句。

  “嗯,原来的坏了。我今天有点烧,明天想请一天假,在家休息。”

  “烧,要不要紧,我们去医院看看!”李凡母亲一听儿子烧,马上慌乱了,“儿子,不舒服别憋着,要告诉妈妈。”

  “医务室那里已经开了药,我吃了药好多了。”周凡还是喊不出那一句妈,只能顺着对方说道。

  “行,明天妈妈就打电话给老师请假,一天够不够,给你请两天?”李凡妈妈显然是非常关心儿子的,就怕儿子病得更严重。她粗糙的大手摸上周凡的额头,觉得触手烫,心中更是焦灼,“不行,还是要去医院!”

  周凡又说了两句,最后也没办法,被李凡母亲强拉着去了附近的医院,由于比较晚了,只能挂到急诊号,医生让周凡到护士那里量了体温,还是三十九度八,一点没有降低。

  由于太晚了,血常规没法查询,医生就开了些简单的退烧药,让周凡白天再来复查一下血常规。

  站在收费窗口,李凡母亲从破破烂烂脱皮的腰包里,拿出的都是一块五块的皱巴巴的纸币。拿了药,李凡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带着儿子回家。

  周凡有些沉默不语,原来母亲是这样一种生物,和自己原来的母亲真是南辕北辙。这个死胖子虽然又丑又倒霉,但却有个好母亲。

  回到家的周凡被强制要求早点睡觉,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过得意外地平静。

  第二天一早,李凡母亲就去卖菜了。留下一百块给儿子并且嘱咐他一定要去看病,她就离开了。

  周凡当然没有再去医院,他的体温也已经恢复正常了,这一天他都在学习小学的课本。等到下午,小学六年的语文,他已经全部搞定了。合上书,他至少已经识字了,过目不忘的特长让他对于这些只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只要看一次就永远都记住。

  下午的时候,这里迎来了一个周凡没有想到的访客。

  “罗洋?”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问你有没有兴趣。”周凡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这里真不错,包厢里面不禁烟。”

  “你能拿到?”男人的眼神动摇了几分,他和张城早就没有肉体关系了,却一直被管得死死的,张城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却根本不允许他跟别的男人有什么来往。他早就想要和张城分手,但他知道张城太多的事情,对方无论从哪个方面都不可能放手。

  “你把东海岸银行的开户行、账户和金额告诉我,里面的钱我要一半,”周凡把烟头放进烟灰缸,碾灭,“两个月,新利市会破产,那时候你就可以走了,带着钱。”

  男人抬头,目光中充满了挣扎和希冀。

  “张城不死,我走不了。”张城现在就像是他的噩梦,怎么都醒不了。

  “放心,那时候,他就算不死也没时间管你的事了。”周凡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从衣架上拿起西装,穿上,走出包厢。

  身后是男人喃喃自语的声音,周凡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

  这天晚上,梁冬觉得腿好得差不多了,有劲了,他就熬不住地跑到酒吧喝酒。最近张城没空折腾他,让他心思又活络了,想要找个新男人养他。

  结果到了酒吧,喝了一晚上闷酒,没找到新男人,反而遇到以前的老对头,他在俱乐部做鸭子时候的同事。对方穿得满身名牌,上下扫视着梁冬寒酸的装扮,对他冷嘲热讽。

  梁冬原本就不爽,被他一说更是恼怒,上去一杯酒就呼到对方雪白的俏脸上,顺着脸,浅黄色的酒水滴落在米色的外套上。

  “啊!我新买的armani!梁冬,你这小贱人!”刺耳的尖叫声让他耳膜都疼。

  尖锐的指甲冲着梁冬抓过来,还没完全好透的脚猛地一顿,让梁冬闪躲不及。眼看指甲就要招呼上他的脸,对方的手却被抓住了。

  “住手。”

  梁冬循声望去,顿时惊艳了,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花绽放的声音。一个满身贵气(名牌)的男人,一个长得出神入化般俊美的高大男人挡在即将抓过来的爪子前面,救了他。

  接下来的时间,梁冬似乎都处在晕眩的状态,对方代替自己赔偿了鸭子同事的衣服,随后……梁冬就找借口贴了上去,当晚两人就滚上了床铺。

  最近梁冬是满面春风,他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金主,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给钱爽快,要什么买什么,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好,人还长得英俊潇洒俊美无匹。如果这是梦,他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

  ............................

  风尘仆仆的小庄总,五天后从雄鹰国赶回来。他一回来就公布父亲的死讯,召开股东大会,一时间风起云涌,激起暗流无数。

  早在小庄总还在雄鹰国的时候,周凡就秘密地将几个董事的动向送给他知晓。现在他回国了,就要着手对付。

  隔了两天的晚上,小庄总约了周凡吃饭。

  在一家比较隐秘的私房菜馆,小庄总订了包厢。这家主打淮扬菜,但味道又比一般的淮扬菜要清淡鲜润许多,融合了部分粤菜的风格。

  周凡对清炒虾仁情有独钟,不停地向这道菜起进攻,看得小庄总都忍不住想笑。

  两人稍稍填了些肚子,就进入正题。今天的正题自然不会是吃饭。

  “好了,可以说说你的现了吧。”小庄总在国内的眼线自然不止周凡一个人,但其他所有人现的竟然没有他一个人的消息来得详尽。即使问了周凡,对方也左顾言他,他也就不再打探消息的来源,只要是正确的,那么又何必知晓源头。

  “持股百分之十的刘董事和持股百分之二十的林董事企图联姻。这件事可以从林董事儿子林帆着手。”周凡开始说第个现。

  “林帆是同性恋这件事没用,刘董事早就知道了,还是坚持把女儿嫁过去。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利益勾结,林帆自己也是同意的。”小庄总摇头,觉得周凡说的事情不可行。

  “不是从林帆的性向着手,林帆是林董事的独生子,林董事结婚三次,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只要他说的话,林董事都不会拒绝。林帆最大的弱点是他母亲,虽然他母亲去世多年,但他是不容任何人践踏他母亲的。”周凡继续说道。

  “林帆这人高傲,可是他母亲却是服务员出身的,这一点很少人知道,所以林帆这人最看不得别人欺侮服务员。找个机会让林帆看到刘家大小姐欺辱服务员,他就绝对不会娶她了。这场联姻不攻自破,不需要再多费力气。”

  “服务员?林帆的母亲是服务员?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庄总情不自禁地问了出来,自认为和林帆熟悉的他,也丝毫不知道这些事情。

  “不是说好不打听我消息来源的吗,你问了我也不会说的。”周凡哪里说得出来源,只能故作强硬。

  “好了,我不问了,那么赵董事那边你有想出解决方案吗?”小庄总倒是很想看看周凡对于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

  赵董事为人冷硬刻板,不好色不好美酒佳肴,唯好弄权,而且此人无儿无女,妻子早亡,孑然一身,甚至连威胁他都找不到落脚点。他现在野心勃勃地联系各个董事,想要上位。

  “赵董事原本是有一个女儿的,后来死了。”漫不经心地语调讲出小庄总也知道的事情。

  “是车祸死的吧,我还去参加过葬礼。”小庄总猜不到周凡说这件事的用意。

  “不是车祸死的。他女儿是被一群恶徒奸~杀的。但是赵董事掩盖了事实,制造出车祸死亡的现场。”轻描淡写地说出可怕的事实,对面的小庄总显然对此时一无所知,惊讶地皱起浓黑的眉。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怕丢脸?”赵董事应该不是这种人,他对亡妻情意很深,以至于到现在都不曾再娶妻,对于唯一的女儿……小庄总回想多年以前,看到赵董事在女儿葬礼上的表情,凝重深刻,那不是一个因为怕丢脸就掩盖事情真相的父亲。

  “那群恶徒,都是十四五岁的未成年人,报警只会让他的女儿在死后连名誉都遭受凌迟,这些人却因为年纪小就被轻判甚至无罪,所以才没有报警吧。以赵董事的手段心性,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你应该猜得到吧。”

  周凡趁着虾仁还没有冷,赶紧又挖了一勺。

  “那些人……是不是都死了?”手中的筷子微颤,小庄总觉得浑身都冒冷汗,好像打开了不该打开的盒子。

  “他等这些人渐渐地忘记自己的罪恶,成年之后,将他们一一找出来,用各种手段虐杀了,他在山上的别墅应该还有两具尸体埋着还没处理。”周凡抬起头,看着小庄总紧皱的眉头,“这件事可以拿出来做点文章,赵董事应该会退让。”

  “周凡,你真可怕,这些事情,你怎么挖出来的。”喃喃地说着话,小庄总摇了摇头,将整盘虾仁直接放在了周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