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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扔死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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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扔死鳄鱼

  江斌闻言不解道,“难道这几年都没有人去杀了它为民除害吗?”

  “怎么没有!”

  小二有些无奈道:

  “自从那鳄鱼来到这儿,凶残成性,鱼虾日少不说,就连青蛙也不敢下水,只能待在岸边呱呱叫,鸭鹅更是被吃无数,村民怨声载道,直到有几个下河洗澡的孩子和洗衣的妇人被吃引出人命后,官府才引起了重视,派官兵来击杀它,奈何它刀枪不入且通人性,看见人多就潜入水里,如此几回官府也没了耐心,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几人暗叹了一声,这鳄鱼还真的挺机警,同时也知道要除掉它还真有点麻烦,这点昨天几人就试过了一次。

  正当几人和小二闲聊间,唐磊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想到唐磊运气极好,只片刻功夫就买回了秦飞所需的几样东西。

  秦飞一看,嗯,不错,吃过晚饭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捣弄起来。

  先前秦飞看鳄鱼刀剑难伤,石头也砸不动,心中寻思,尼玛的既然寻常东西弄不死你,老子不相信连炸药也炸不死你,于是才有了唐磊出去买东西之举。

  火药,对于特种兵出身的秦飞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不说他的高考状元对数理化无比的精熟,也不说他在少年科技大学学习深造,就说他作为特种兵出身,不管是常规的训练课程,还是在私底下都没有少捣弄。

  所以只片刻之后,秦飞就弄出了两小罐黑色的东西,然后又做了两根引线,两个土地雷算是成功了。

  萧敬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弱弱的问了一句,“楚大哥,你要用这两罐东西去扔死鳄鱼吗?”

  秦飞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敬远,你认为这东西能扔死鳄鱼?”

  “这,大概不能吧。”萧敬远不能肯定道。

  “那不就结了。”

  秦飞忍住笑,也不怪萧敬远见识短浅,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火药这种威力强悍的东西存在,“我是用这东西去要炸死它,你看见过烟花吗,这东西比烟花厉害百倍不止!”

  萧敬远拿着蜡烛想走近点观看,饶是秦飞平时镇定,也有泰山崩于前的气质,这时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抓起两个小罐急忙藏在身后,“你,你要干什么?快走开点,你想我们都死在这儿?”

  女子看着秦飞的神情,“楚公子,这东西真有这么厉害?”

  “你不相信,如果这东西被敬远误点燃,这个屋子马上就会‘砰’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飞有些夸张的做作手势道。

  几人半信半疑,秦飞也不再解释了,只把土罐放在干燥隐秘的地方藏好讲起故事来。

  此时,苏州同知府内,戴远振正在和表弟吃着夜宴,戴远振举起酒杯,“来,表弟你今天远行归来,为兄再敬你一杯。”

  只见戴远振对面一人生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偏偏还头上帽檐左边插一枝花,一双三角眼满含肆意的淫笑,显得极为下流。

  此人正是戴远振舅父吴德的独生儿子吴良才,今年十九岁。

  说起吴德就不得不说苏州吴家,吴家世代经商,主要经营丝绸,茶叶,瓷器等产业,经过世代苦心经营,到了吴德这一代,自从其妹嫁给苏州同知戴坤之后,生意更是顺风顺水,财源广进,已隐隐有成为苏州首富之势。

  吴家的生意主要在江南各地,其中以苏州和太仓为主,吴家也就把府邸建在苏州城里,而各处生意则派家里得力管事前往经营。

  吴良才则是吴德独子,自小很是受全家溺爱,平时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极其好女色,苏州太仓良家妇女,青楼歌妓没有少受其毒害,出事后一般都是吴德以强大财力给予摆平,于是更助长了吴良才的纨绔作风。

  这次吴良才是其去浙江外婆处探亲半年,刚回家不久,吴良才回家没有两日便来戴府姑父家里玩耍。

  酒过三巡,戴远振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心中烦闷不已,今天又见自己这个钱多人傻的表弟到来,心道正好让吴良才出头去出出气,于是故作郁闷的连连叹气。

  “表哥,谁惹你生气了呀,喝个酒都闷闷不乐?”

  吴良才霸气道,“在苏州府还有让你不痛快的人?”

  “唉!。”

  戴远振把秦飞如何让自己颜面扫地,如何霸占楚月馨和顾横波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只是没有说自己魔障一事。

  吴良才一听暴怒连连,“走,我们哥俩叫人去把秦飞给做了”

  “秦飞住在石湖,现在已经天黑了,日后再去吧!”戴远振阻拦道。

  继而戴远振蛊惑道,“不过听说今晚顾横波要出来唱曲,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吴良才大嘴一咧,淫笑道,“那顾横波平时假装清高,对小弟从来都是一屑不顾,没想到却是一个贱货,好今晚老子就去看看她有多贱。”

  于是两人酒也不喝了,带着几个下人往翡翠楼而去。

  两人来到翡翠楼大厅只见厅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主楼前面搭起一个高台,台上暂时还没有人,两人花钱买了一个靠近高台的桌子坐下,要了几盘小吃一壶小酒吃着,等待顾横波出来献唱。

  不多时,身着紫衣,身材高挑的顾横波莲步轻移来到高台,台下众人一阵惊艳,齐齐暗自倒吸了一口大气。

  但见顾横波蜂腰紧束,胸前波涛怒放,在众人色眯眯的啧啧赞叹声中,走到摆着古琴的几案前坐下,她伸出如葱般的纤纤玉指在琴弦上一拂,一曲《钗头凤红酥手》便清唱而出。

  不多时,曲毕,余音绕梁,顾横波在众人仍如痴如醉的陶醉中便要起身往闺房行去。

  “慢着,难得今天这么多人在此捧场,顾大家怎能只唱一曲就走呢?”

  吴良才起身带着**之色,怪叫道,“顾大家再来一首***吧,我想这曲儿从你口中唱来一定更有韵味。”

  “好,好,好!”

  台下哄笑一片,一阵阵**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吴良才这人,顾横波是知道的,知其平时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专坏女子清白,听到此言厌恶道:

  “***小女子可不会,吴公子想听何不回家让你小妾唱给你听。”

  吴良才一听大怒,几步爬上高台,“今天你非给老子唱不可,不然老子废了你!”

  说完就要动手去拉顾横波。

  “公子请自重!”心有所属的顾横波如何愿意这等肮脏之人近了自己的身子,慌忙中娇躯一闪侧身让过。

  吴良才淫笑着继续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