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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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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的理由

  
  乔信起床的时候,一看手表,竟然都已经快十点了,乔信急忙从chuang上爬起来,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卧室也没有,去哪里了?出去了吗?那为什么不叫我?乔信心想,辛语桢又偏心了,她总是偏爱二哥多一些,正想着,大门开了,辛语桢和乔正每人提了一个袋子,辛语桢看见乔信已经起来了,急忙说:“信,快去洗脸,刷牙,马上吃东西了,大哥马上来接我们了,他说要一起出去玩。”
  “真的,我马上就好。”说完就去洗脸刷牙了。
  乔正看着乔信这样,突然觉得好笑,辛语桢却问:“笑什么?你很讨厌信吗?”
  乔正显然不知道辛语桢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问?我为什么要讨厌信,我只是觉得信太单纯了,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是吗?你很担心他啊?”
  “嗯,当然担心了。”乔正把快餐盒里的东西拿盘子盛出来,然后细心的摆好。辛语桢却因为乔正的这句话觉得很感动,原来在乔正心里,无论当年乔信做了什么,乔信终究还是他的弟弟,他依旧还是关心他,担心他的。
  乔信没几分钟就出来了,等三人都开始吃早餐之后,乔正才说:“今天就让大哥陪你们出去吧,我得赶一篇报告,不能陪你们出去了,你们放心吧,大哥对伦敦的熟悉不比我差。”
  “什么?你不去吗?”
  “嗯,我已经耽误了好几天了,今天必须赶出来。”
  “你那天不是说只要一份吗?而且你那天晚上已经交了啊,怎么会还有啊?”辛语桢不满的抱怨到,声音却是很轻柔的。
  “嗯,这是另外一个教授的,我的报告不止一份啊,小妹妹,还有很多作业呢。”乔正笑着回答辛语桢,乔正自然看出辛语桢脸上的失望,但是自己却只能这么做,即使自己是真的没有什么报告要写,即使真的有报告,晚点吃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辛语桢永远也不能明白,乔正的苦衷。
  乔信却只顾自己的吃的,听到乔正不去,心里却没辛语桢那么的失望,反而觉得有些轻松,乔信明白自己对二哥还是不能单独的面对,他们之间总需要有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不是大哥就是语桢,这点乔信是明白的,所以一听到乔正不去,心里反而却刚才轻松了许多。
  最终乔正还是没能陪他们去,不过伦敦的英国风情,很快就让辛语桢忘记了这份不快,她原本就是个很容易被美丽的东西吸引的人,英国比巴黎多了一份古老和韵味,巴黎是个浪漫之都,少了英国的沉稳和贵族气息。
  英国的皇家风情对于外人来说确实是很让人向往的东西,这一游给了辛语桢很多灵感,心想回到巴黎一定要画一点东西,这几个月辛语桢已经一幅画都没有画出来了,所以才跑到英国,才来找乔正,被辛语桢遗忘了好几个小时的乔正,这时又被想起了,辛语桢猜想这个时候乔正在做什么,还在看书,写报告吗?他那天明明说好写完那份报告就好好陪自己的,结果现在却又失言了,乔正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是因为乔义和乔信的关系吗?辛语桢不断的猜想,一猜想,就想马上回去,于是后面的景色再美,也提不起心情了,乔义和乔信只当她是累了,也没有继续逛下去,晚餐乔义建议去自己住的酒店,还说打电话叫乔正过来。
  辛语桢原本就是为了乔正才想回去的,一听乔义要叫他过来,也不急着赶回去了。
  乔义打了个电话,但是乔正却一直没有接,回头就对两人解释说:“估计是在看书,把助听器给取下来了,所以听不见电话响。”
  “那怎么办啊?”
  “这样吧,我们吃完之后给他带一份回去。”
  “这样也行,反正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
  辛语桢不忍心打搅两人的兴致,于是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其实更多的是辛语桢不想让他两人多心,特别是乔信,万一又认为自己偏心了,就难得解释了。饭中,辛语桢问乔义,“义哥哥,你是来出差的,我怎么都没有看见你去忙公事,倒是尽陪我们瞎逛了。”
  乔义笑着很镇定的说:“早上还没有见你们之前我已经去见过客户了,事情差不多都谈妥了。”
  “大哥做事从来都很稳当的,语桢,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再说有大哥陪我们玩多好啊。”
  辛语桢听到信的这话,心里有点郁闷,信总是把乔正抛得远远的,不敢去靠近,也不让对方靠过来。辛语桢不理他,继续问乔义说:“那义哥哥你是不是快要回去了?”
  这话在乔义听来,却有着另一层意思了,仿佛是在赶自己走似的,“怎么?语桢你开始烦义哥哥了,想让我早点回去吗?”尽管是笑着说的,但是心里却是认真的。
  “不是,我只是问一下你的时间安排。”辛语桢总觉得现在的乔义和以前总有些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辛语桢自己又说不出。
  “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既然乔义也这么说了,辛语桢自然不敢再多问下去,生怕一问又错,惹乔义多心,辛语桢苦恼,有一个爱多想的乔信就够了,现在就连最温柔,稳重的乔义哥哥也这样,真让辛语桢有些疲累,招架不住,辛语桢心里有种想逃的想法,辛语桢从来都不是个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人,人一多,辛语桢就会有点乱。
  “语桢,你不用担心了,我的时间也安排好了,我不着急的。”乔信也笑嘻嘻的和辛语桢说。
  辛语桢给了他一个哭脸,“我倒是想你早点回去,我想你来一天,玩两天,回去又是一天,估计宿舍也装修好了。”
  乔信果真不高兴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在这里啊。”
  “看吧,我就知道你会多想,我是担心乔叔知道你不在日本,会挨他骂,我知道他有派人专门查你的勤。”辛语桢替乔信感到可怜,只得苦笑。
  乔信听到这个,心里自然也担心,父亲的确有派人查勤,就怕自己给他惹出点什么乱子,丢他的脸,在父亲眼中,自己依旧是个不听话,只会调皮捣蛋的儿子。
  乔义突然提议说:“信,语桢,你们干脆搬到我住的酒店来住吧,我想你们老是住在正那里,正可能会不习惯,你们也知道他不太喜欢别人打扰他。”
  对于乔义的这个提议,乔信自然是马上就赞同,毕竟住在乔正那里乔信还是觉得挺压抑的,“嗯,我也那么觉得,我和语桢都住在那里可能是不太好吧,要不我们住到大哥住的酒店吧。”乔信立刻征求辛语桢的意见说。
  辛语桢却一边吃自己的东西一边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也住不了几天了,我可能过两天就走了。”
  “什么?”乔义和乔信异口同声的问到。
  辛语桢抬头看着惊讶的两人说:“我比你们早来两天啊,这里我已经玩得差不多了,我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去爱尔兰,然后从那里直接回巴黎。”
  乔义温和的说:“如果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在这里多玩几天啊,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
  “就是,就是,我也不急着回去的,我们都可以陪你的。”乔信立刻附和着说。
  辛语桢看着两人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好笑,“不用了,我还是想去爱尔兰,如果你们要在这里多玩几天,也没有关系啊。”
  乔信正准备说什么,辛语桢立刻阻止说:“别说要跟着我去,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乔信正是想说陪辛语桢去,却没想到辛语桢一句话就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给堵了下去,真是够郁闷的啊,辛语桢劝说乔信,“信,你还是赶紧回日本吧,我担心乔叔知道你会被骂。”
  “唉!既然你也要走,那你走之后我也回去了,反正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也很无聊。”乔信一听到辛语桢也要走了,一下子就有些提不起jing神来了。
  乔义看见辛语桢很坚定的表情,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一听信也要回去,心想也未必不是好事,“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陪你们玩这两天,然后再把你们两个各自送上飞机,行吗?”
  “随便了。”乔信气馁的说。
  辛语桢却没答话,乔义看出来了,一个晚上辛语桢的情绪都不是很高。
  乔义开车把辛语桢和乔信送到乔正的公寓楼下,然后自己就走了,也没上楼去,乔信拿着给乔正的晚餐和辛语桢一起上楼,回到乔正的公寓,客厅的灯是关着的,乔信担心的问:“怎么了?二哥不在吗?”
  “我去看看。”辛语桢换上拖鞋就赶紧往乔正的卧室跑去,乔信站在身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这样的辛语桢。
  辛语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于是推开门进了去,只见乔正的书桌上的灯还亮着,但是乔正已经睡着了,书桌上满是书本,辛语桢轻轻的走到乔正的床边,乔正已经睡熟了,丝毫感觉不到有人此刻在他的房间,助听器也取了下来,放在床头,难怪他听不见自己敲门了,辛语桢忽然心疼起这样的乔正,没有助听器,他的世界就是一片静海,无声无息,那种痛苦恐怕只有乔正才能感觉得到吧,辛语桢的右手情不自jin的停留在乔正的脸上,忽然听到门口脚步声,急忙收回手,乔信正好推门进来,辛语桢急忙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乔信马上退了出去,乔信其实是看见了辛语桢收回手的动作的,乔信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弄出声音,辛语桢会继续对二哥怎样,为什么她那么的关心二哥?那种关心让乔信不安,又疼。
  辛语桢关上灯,带上门,来到客厅,“把正哥哥的晚餐放进冰箱吧,他睡着了,恐怕今晚不会吃了,我看他肯定很累,书桌上满是书,可能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还是早点回巴黎算了,不然耽误到他的学习就不好了。”
  “你不是要去爱尔兰吗?”乔信听到辛语桢话里的漏洞。
  辛语桢关上冰箱的门,镇定的说:“是啊,我是要去爱尔兰啊,这与我回巴黎又不矛盾,我去爱尔兰之后就会直接回巴黎了。”
  “哦。”乔信闷声的回答,心想你要去哪里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但是却没敢说出口。
  整个晚上乔信都无法入睡,断断续续的起了喝了三次水,好几次都不自觉的走到辛语桢的房门口,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怕吵醒她,只得在客厅转来转去,转累了又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辛语桢昨晚没有睡好,也不知道是做梦了还是怎么了,老是听到人走动的脚步声,辛语桢是那种一睡不好就很容易醒的人,于是外边天还没有亮,辛语桢就醒了,醒了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干脆从chuang上爬起来,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洗脸,辛语桢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脚步却不自觉的在乔正的门口停了下来,他醒了吗?会不会觉得有点饿呢?昨晚应该都没有吃东西吧?
  手不自觉的推开门,里面有些暗,只有从窗户外边投射进来的一点点光线,辛语桢打开乔正的床头灯,开到最小,不至于刺到乔正的眼睛,把他照醒,辛语桢终于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想念这张脸了?是的,自己是如此的想念这张脸,除了一个理由,还能是因为什么呢?辛语桢慢慢的将手指停留在乔正的眼睛边上,乔正的眉毛很浓,睫毛也很长,眼睛虽然闭着,但是辛语桢却依然看得见他眼中的沉静和忧伤,他是那样一个让人心疼的人,辛语桢终于明白自己的心原来一直爱恋着这样一个人,辛语桢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乔正的唇上,如同当初他偷吻自己一样,辛语桢抬起头,脸上有些娇羞的红晕,如同少女怀春,有些害怕别人撞见,辛语桢趴在床沿,细细的看着乔正那种依旧熟睡的脸,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幸福之情。
  而此时站门外的乔信却不是如此,拳头紧握,一种无法抑制住的愤怒正在乔信心中滋生,蔓延,乔信心想,要不是自己睡不着,又起来喝水,恐怕还看不到这一幕吧,乔信也终于看清,看清自己深深爱着的这个女孩的心里到底爱着的人是谁,最终还是乔正,还是乔正,为什么偏偏是乔正呢?为什么?乔信不知道自己该去怪谁,乔正无辜的,乔正根本就不知道,辛语桢呢?自己却是更加的无法去怪罪她,乔信悄悄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好衣物,背起自己的旅行包,走出房门,走到玄关处,还回头看了一眼乔正房间的门,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乔义接到乔信的电话,走到酒店大厅,乔信坐在沙发上,眼睛看向窗外,神情有些凝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乔义走到乔信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问:“怎么了?这么早就过来了,语桢呢?”
  “大哥,你不是说送我上飞机吗?那帮我买机票吧,我的钱都花光了,没有钱买机票了。”乔信每用一笔钱都必须经过申请的,乔信不像乔义和乔正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消费,乔信是没有那样的自由的。
  乔义笑了,看着乔信那可爱的模样,有些心疼,“不是等语桢走了之后才走吗?怎么突然决定现在走了啊?”
  “没什么,只是怕回去晚了,学校会打电话通知父亲,其实我撒谎了,学校根本就没有搞什么装修,是我自己想出来玩,在日本呆闷了,我怕再不回去父亲知道了会骂我。”乔信说得很可怜,尽管事情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但是乔义心里却在猜测是不是和语桢或是乔正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不然以乔信的个性,玩起来是不会顾这些的。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乔义嘴上却说:“好啊,既然你要回去,那好吧,我现在送你去机场。”
  乔义为乔信买好了飞机票,临上机前,乔义又递给乔信一张卡,“这个给你,以我的名字申请的,父亲不会知道的,你拿去用吧,大哥帮你还。”
  乔信感激的看了乔义一眼,“谢谢大哥。”
  乔义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不要花得太多,你知道我现在也是拿工资的人。”说完两人都笑了,乔信一步三回首的上了飞机,这次是真的走了,乔信心中却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也改变了乔信的一生。
  乔义看着乔信上了飞机,心里的疑惑是一直没有解开,于是急忙开着车前往乔正的公寓,门是辛语桢开的,“义哥哥,你怎么这么早?他们都还没有起床。”
  乔义看着辛语桢好好的,心里就放心了,乔义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辛语桢为他倒了一杯水,“对了,我是来告诉你和正,信回去了,刚上飞机。”
  辛语桢大吃一惊,“什么?信走了,去哪里了?他不是在房里吗?”
  “他什么都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睡觉啊,我也是刚刚才起床,我都不知道他走了。”
  这个时候乔正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怎么了?谁走了。”
  辛语桢急忙说:“信走了,他都没有告诉我。”
  “昨天你们不是一起出去了吗?怎么了?和他吵架了吗?”
  “没有啊,昨天都还好好的。”辛语桢解释说。
  乔义安抚两人道:“不用担心了,他是因为怕父亲知道所以才急忙回去的,他撒谎骗了我们,学校根本就没有搞什么装修,是他自己偷偷跑过来的。”
  辛语桢突然笑了,“难怪要赶快回去,真是的,干吗要撒谎啊。”
  乔正却有些奇怪的看了乔义一眼,心想信怎么会突然就走了,还在想是不是与乔义有关,却不知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乔正不想继续想下去,“你们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怎么?你没吃晚餐吗?我叫他们给你带了晚餐回来啊。”
  “他没有吃,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辛语桢看了乔义一眼。
  乔义却不断的想,那是怎么回事?信从昨天回来都没有和正打照面,那是不可能和正发生什么了,那是为什么?难道是和语桢发生了什么事吗?乔义看着辛语桢,看得辛语桢有些莫名其妙。
  乔正不想继续留在伦敦,想回剑桥,乔正觉得自己再呆下去会撑得很累,于是对两人说:“对了,我下午就回剑桥了,大哥到时候你送语桢上飞。”
  辛语桢一怔,看着乔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决定,开始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乔义和乔信来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呢?乔正似乎看出辛语桢眼中的疑惑,解释说:“我得回去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大哥陪你也是一样的。”
  乔义看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乔信这才刚走,正也要回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功课要紧,如果很忙的话你就先回去吧,反正我的事情也忙完了,我可以陪语桢。”
  辛语桢却突然说:“不用了,义哥哥,我也要走了,我一会儿去机场买机票,我下午去爱尔兰。”
  乔正没有看她,似乎是早有预料,乔义也是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这是怎么回事?乔义真的很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午,乔义和乔正一起送辛语桢到的机场,看着辛语桢上的飞机,辛语桢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但目光更多的留在了乔正身上。
  乔正心中也有不舍,原本是幸福的两人之行,却因为两个不速之客,两人反而疏远了,在剑桥时两个人其实很好的,或许根本就不该来伦敦的,辛语桢有些后悔,但是却也无奈。
  乔义等辛语桢一走,看了一眼乔正,“正,昨晚信和语桢是不是吵架了?”
  乔正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很清楚,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算了,他们两个向来都很随性的人,你呢?要不要我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那大哥你呢?什么时候回去?”乔正和乔义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乔义。
  “嗯,看看吧,也许明天就回去了,反正我的工作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乔义一脸温和的表情。
  乔正也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在跟在乔义身旁,两人静静的走出机场,乔义似乎因为辛语桢的离开,心情有些不高,于是当天晚上乔义就定了晚班飞回西城了。
  辛语桢从伦敦上的飞机,一个小时后,人就到了爱尔兰首都都伯林,爱尔兰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国家,它有着五千多年的悠久历史,爱尔兰常年多年,一下飞机辛语桢就感觉到一阵冷风,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件薄的外套穿在身上,然后才打车去了最近的酒店。
  其实离开伦敦辛语桢已经没有心情再出来旅游了,只是因为先前对其他人说了谎话,于是不得不跑来这里圆那个谎言,辛语桢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都来了,那就好好走走,逛逛,反正爱尔兰是一个极为美丽的画家,相信也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爱尔兰的海岸线超过很长,超过一千四百四十八千米,蔚为壮观,西面环绕着壮丽的大西洋,而东面则是爱尔兰海,辛语桢对其他地方均不是很向往,但是辛语桢喜欢海,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海,辛语桢总是要最先去看大海。高耸的悬崖、清新的海水、天然的沙滩这些对辛语桢来说都是艺术,都是灵感的来源,但是今天却没有心情去吸收这些灵感了。
  辛语桢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沙滩上,一个一步脚印,在沙滩上留了一长串,回头看,很美,就像是一幅画,辛语桢一定想象不到在她刚离开沙滩不到两分钟,另一个却重复着她刚才所踩的每一个脚印,一步一步,走过辛语桢刚走过的每一个地方,走完沙滩,这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所走过的地方,心想自己踩坏了原先的美,因为自己的脚比她的要长。
  辛语桢从海边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走了一天人也很疲惫,回到房间,洗完澡就睡下了。辛语桢决定明天在酒店好好睡一天,后天再去都伯林城堡和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看看,酒店的工作人员介绍说那里很美。辛语桢计划逛完这两个地方就回巴黎,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呆下去了,现在的辛语桢真的有些累,这两天就一直在坐飞机,坐车,这也算是自己最累的一趟旅行了。
  辛语桢第二天果真在酒店睡了一天,一直没有出酒店的门,可担心坏了住在隔壁的一个人,还不时从阳台探出头去观察辛语桢的房间的情况,辛语桢醒来已经差不多十点了,起床之后随便点了些吃的叫来房间,填饱了肚子,就拿起酒店房间的旅游手册,随便的翻看着,爱尔兰是个较小的国家,大小就和中国的重庆差不多,但是爱尔兰却有着许多很独特的东西,这也是辛语桢坚持来一趟这里的原因,因为白天睡了太多,一整晚,辛语桢翻来覆去,难以再入睡,数了大半夜的绵羊才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一早辛语桢就叫酒店的客服帮忙定好了机票,然后按照原计划去了都伯林城堡,这座城堡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辛语桢从史册中了解到古堡在1684年的一场大火中焚毁,仅有一座角塔得以完整保存。城堡内现有老建筑大都建于十八世纪,是历史上英国对爱尔兰进行统治的权力机构所在地,圣帕特里克厅装修极为华贵考究,辛语桢突然想到如果乔正也在这里拿该多好,这些地方他应该喜欢的,辛语桢却不知道此刻乔正正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拿着相机对着自己,辛语桢的一举一动都被乔正紧锁在焦距中,清晰明了。
  圣帕特里克大教堂位于都柏林市区Life河南岸西侧,?*凳歉霾荒懿话莘玫牡胤剑呓烫茫闶且荒苛巳坏牧脚拍局瞥ひ危屑湓蚴亲叩溃吖こさ淖叩溃闶侨嗣瞧淼坏牡胤剑倘缰泄姆鹛茫希嗄拢即蠖嗍硕际翘熘鹘掏剑劣镨宀恍沤蹋劣镨逄房戳丝醋系纳裣瘢次闹械哪歉鋈似淼唬M磺卸己谩?br/>
  辛语桢走出教堂,乔正就进了来,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刚才辛语桢对它祈祷了什么,乔正是万万想不到,辛语桢第一次祈祷,那人竟然是他的。乔正从来不敢去肯定自己的心,如同他从不敢去肯定辛语桢的心一样。
  辛语桢出了教堂,便直接搭车去了机场,行李已经拖酒店的工作人员送去机场了,辛语桢换好登机牌,看时间还没有到,又去了洗手间,出了洗手间,就直接去安检了,乔正站在不远处,一直目送着辛语桢过了安检这才转身往自己的登机口走去。
  辛语桢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左右看了看,手表竟然不见了,一定是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丢了,辛语桢对工作人员用英语说了句对不起,说自己有东西丢了,就跑了出来,但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映入眼眸,辛语桢以为自己看错了,是眼花了,辛语桢急忙追过去,那个熟悉的身影却马上就消失在了登机门口,辛语桢看了看上面的显示,那是飞往伦敦的,不会错,一定是他,辛语桢大声的喊着乔正的名字,乔正回头,看了看身后一群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摇摇头,心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自己刚刚才看见她上飞机了的。
  辛语桢最终还是没有再次见到乔正,安检人员不让她过去,辛语桢只能站在门口,看着乔正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消失,辛语桢笑了,笑自己的可笑,笑自己的多情,然后毅然转身,重新往自己的登机口走去。
  两架飞机同时在机场起飞,然后错开,然后分离。
  冷静下来之后辛语桢才去回想,为什么那个时候乔正会在爱尔兰?他不是回剑桥了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辛语桢怎么也想不通,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乔正是跟着自己来的,想了之后,辛语桢又开始笑自己的多情,自语道:“他怎么会是为我而来呢?他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我亲自去英国找他,他恐怕早把我忘了,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他只是习惯他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一直都是。”
  一个月后,辛语桢二十岁的生日,分别收到了乔云生和乔夫人,乔义还有乔正的生日礼物,唯独缺少乔信的那份,以往,乔信的礼物总是第一个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偷偷来英国,把钱花光了,所以没有钱买了,才不送的,辛语桢玩笑似的想着,不过不送也好,乔信每年送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怪吓人的。
  辛语桢和以往一样,第一个拆开乔正的那份礼物,还是一如以往的失望,依旧没有任何的特色和新意,一张银行卡,一张卡片,写着一句生日快乐,就无其他了,辛语桢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收到乔正的银行卡做生日礼物的时候,还气愤的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为什么只送了一张银行卡,他只说了一句你想买什么就自己去买吧,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然后就说自己在忙,挂了电话,辛语桢已经对他的礼物不抱着任何期望,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辛语桢每年的这个总还是会不自觉的对他充满着期待。乔义的礼物依旧是最好的,一年比一年更加有新意,更加独特,有些东西辛语桢都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找到的。乔云生和夫人送的则都是钻石首饰,辛语桢记得对自己说过,女孩还是戴钻石最好看的。所以乔云生每年送给辛语桢的生日礼物几乎都是钻石类的首饰,辛语桢大部分都放着,有的从来都没有戴过。
  乔信回到日本之后没多久,乔云生就知道了他偷偷去英国的事情,而且还知道了乔信正准备和日本的一家经纪公司签约,走进娱乐圈,乔云生立刻叫方管家去日本把乔信抓了回来,这次乔云生气愤不过,决定把乔信留在西城,不让他去日本了,乔云生知道乔信在日本的这两年,也几乎没有怎么学习过,但是这次乔信没有乖乖的点头,听话,而是公然的抵抗了乔云生的决定,还和乔云生在书房大吵了一架。这一吵也最终让乔信离开了乔家,离开了乔氏庄园。
  “父亲,我想走自己的路,我不想走你安排好的未来,我的未来我要自己去创造,我不要你给的,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站在书桌前面的乔云生手一挥,桌上的东西瞬间掉落在地上,乔信却依然是一幅很镇定的神情,这样的乔信是乔云生从来没有看见的。“我能够给你安排未来,能够给你,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恩惠了,你还不领取,你自己闯,你能闯出什么未来,除了给我闯祸,你还能干什么正事,你什么才能学学你两个哥哥?”
  “我从来都不是他们,什么都是你逼我去学的,我根本就不喜欢经商,我喜欢的是音乐,我不是大哥,二哥,我从来就不是他们,我只是乔信,是你最没用的儿子,我只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做不到你要求的。你已经拥有两个那么优秀的儿子,你根本就不缺我一个,父亲,你放我自由吧,以后我活得好与坏,我都不要你负责,我的人生我自己走。”乔信撕心裂肺,声音颤抖,眼泪忍在眼眶,阐述着自己心中最深的话。
  但是回答乔信的却是乔云生的一巴掌,乔云生做梦也没有想到乔信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的确,他是自己最没用的儿子,但是自己已经用心去培养了,为什么不学会感恩?反而来反抗呢?“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乔家怎么出你这样的人,我告诉你,乔家的人绝对不可能进娱乐圈的,你要进,可以,那就离开乔家,永远都不要承认自己是乔家的人,是我乔云生的儿子。”
  乔信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说出这么狠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乔信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乔云生的书房,也离开了乔家,乔云生可没想到乔信竟然真的选择了离开,懦弱的乔信竟然会如此强硬的反抗自己,乔云生单手撑在书桌上,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心脏,一肚子的火气,乔信是真的让乔云生彻底失望了。
  乔夫人听到乔信被乔云生赶出乔家的消息,急忙追出来,在乔家大门,拦住乔信,“信,信,你现在去跟你父亲认错,你父亲一定会原谅你的。”
  “妈妈,妈妈。”乔信一把抱住母亲,这个从小只能叫母亲的人,从小到大,乔信是多么的想叫自己的母亲一声妈妈啊。“妈妈,你知道吗?从小时候起,我就一直想叫你一声妈妈,叫父亲一声爸爸,今天我终于可以这么做了,妈妈,我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的,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可以让妈妈你值得骄傲的人,我一定会活得很好的,妈妈,再见。”乔信松开母亲,转身就走,眼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乔信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的乔信绝对要坚强,绝对不能流泪,绝对不能让父亲看扁。
  乔夫人来到乔云生的书房,乔云生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闭着目,乔夫人耶咽着声音说:“这就是你要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信?信说的很对,他不是乔义,也不是乔正,他只是乔信,他做不到乔义和乔正那么优秀,但是他有他自己的优点,云生,你对信真的太残忍了。”
  “我只是希望他的人生不要走太多的弯路。”乔云生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回答。
  “你规划的未必就是所有人要的,你还是这样自私,你永远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你永远不会去想想你身边的人,你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你自己,所以当年曾珍才会选择子明,选择离开你。”乔夫人几声控诉,转身就离开了乔云生的书房,剩下乔云生一个人,乔云生看着夫人已经离开的门口,不jin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个自私的人吗?曾珍,你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当年才不选择我,选择子明的吗?
  乔信走了,离开了乔家了,离开了西城,他没有回日本,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没有人找到他,乔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乔信已经找不到踪影了,乔义给辛语桢和乔正都打去了电话,嘱咐他们如果有乔信的消息马上打电话回来。
  辛语桢虽然没有想到乔信会离家出走,但是辛语桢已经预想到,乔信和乔云生的这场战争是早晚的事,乔信表面上是个很软弱的人,但是他的内心却有一种压抑已久的反抗,一旦这种反抗一爆发,就将不可收拾,只是没有想到乔信竟然会选择和乔家断绝关系,辛语桢无法想象是什么原因让乔信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在日本发生了什么事吗?辛语桢没有刻意去找乔信,辛语桢知道如果乔信刻意躲起来,不让乔家的人找到,那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乔正却比任何人都要冷静,其实从心底乔正却是为乔信感到开心的,乔正觉得至少这样乔信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不用去背负乔家人的使命,乔家人的职责,乔信应该有他自己的天空,有他自己的路,说起来,乔正比任何人都要支持乔信这么做,不过乔正还是有些担心乔信今后的生活,毕竟乔信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受过什么苦,他在外面没有了乔家的支持该怎么生活,乔正不得不担心,于是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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