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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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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bao2

  乔信闻了闻云姨做的东西,很香,想了想又说:“云姨,我去看看语桢醒了没有?如果她醒了,我直接叫她下来吃吧,就不用送上去了。”
  “那好,你去看看。”
  “好,那我去了。”
  辛语桢大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声,辛语桢忘了自己和乔正住的北楼在最边上,是独立的,与主楼由一条长廊联结起来的,而且这里只有她和乔正两个人进入,其他人是很少进入这里的,她叫得再大声恐怕也没人会听见,乔义毫不留情的撕开辛语桢的睡衣,露出她的内衣带。
  辛语桢看着乔义那恶狼般的面孔,怒骂道:“你真卑鄙,你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乔义丝毫不予理会,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你是个疯子。”辛语桢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乔义了,他已经完全疯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
  乔义按住辛语桢的下巴,“我不需要原谅,我只要用我的方式把你留着身边就够了。”然后手指顺着下巴往下,一直往下,辛语桢开始慌张起来,这是和乔正完全不同的感觉,此刻辛语桢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你放开我,我求你了。”
  辛语桢哭泣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屋子,乔义撕去已经撕破的睡衣,解开自己的皮带,吻上辛语桢的脸,辛语桢不断避开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唇。
  乔信一步一步踏上楼梯,想起早上的事情心有余悸,想起二哥,乔信感到无比的内疚,他怎么可以趁二哥不在???乔信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乔正了。
  走到乔正所住的三楼,突然听到辛语桢大叫救命的声音,乔信警悟的表情,“语桢。”急忙冲向乔正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一个男人正压在语桢的身上,乔信冲过去,一把拉开辛语桢身上的那个人,毫不犹豫一拳挥了过去,“你个混蛋???”第二拳还没有挥出去,乔信看见了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哥,乔信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
  辛语桢急忙车上被褥,裹住自己,缩在一角,脸上满是泪水和惊恐,辛语桢没想到乔信这个时候竟然赶来了,“信???”然后便是一阵哭声,此时的辛语桢早已忘记自己曾经是个多么坚强骄傲的人。
  乔义从地上站起来,只差一点,他马上就要得到辛语桢了,只差一点,乔信听到辛语桢的哭声,完全失去了理智,“你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冲过去,在乔义脸上重重挥下另一拳,乔义没有让乔信一直打,马上还击,乔义本来就比乔信高几厘米,乔信被乔义一拳打到撞在床头,感觉到血迹从额头上流到眼睛,然后脸颊。
  “你是我大哥,我一直尊敬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语桢呢?她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乔信大声的斥责道。
  “我为什么不能?我也爱她,我爱她一点都不比乔正少,我爱了她多少年,你知道吗?你难道敢说你不喜欢她吗?”原本已经惊慌失措的辛语桢听到乔义的这句话,更加慌乱了,看着乔信,乔信不敢回头,怕看到辛语桢的目光。
  “是,我小的时候是喜欢过她,但是现在语桢在我眼里是我的二嫂,我当她是亲人,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像你这么卑鄙,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乔正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不需要对得起别人,我只要对得起我自己就可以了,从今往后,我要为我自己而活,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傀儡,我要做我自己,做所有我想做的事。”乔义还以乔信一个愤怒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乔信急忙站起来,问辛语桢:“语桢,你没事吧。”
  辛语桢摇摇头,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认识了那么多年的乔义突然间变得那么陌生,是她看错了,还是她从来都不知道乔义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乔信看到地上的衣服碎片,跪在床前,“对不起,语桢,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乔信跑进衣帽间,随手拿了一件长衣服,不安的站在床前,辛语桢看了看乔信,平静的说到:“信,你出去吧,我想洗个澡。”
  乔信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但是乔信没有马上走,而是守在门前,乔信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和以前一样,一直守在门口的,不然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乔信一拳打在墙壁,血渍顺着墙壁流了下来,乔信却感觉不到痛,乔义,乔信突然明白,原来早上的那种感觉没有错,乔义已经不是他所认识那个温柔的大哥了,他变了,乔信后悔,自己应该多打他几拳的。
  辛语桢站在水流下面,她已经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眼泪了,辛语桢使劲的搓自己的身体,凡是被乔义碰过的地方,她都觉得脏,辛语桢都用力的搓,辛语桢觉得自己好脏,好脏,辛语桢不懂,为什么乔义回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居然想强暴她,辛语桢无法想象,乔义的突变,完全是个陌生人,搓到无力,搓到肌肤上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辛语桢才停下,大声的哭出来,声音被水流逐渐给淹没,辛语桢觉得自己不该回来,不该回到这里,回到这里是个错误,她应该留在巴黎,乔正还在那里,她不应该抛下他的。
  辛语桢知道自从乔正失踪之后,自己变得很软弱,没有了乔正的生活也变得毫无意义,辛语桢突然好想好想乔正,好想好想。
  乔信没有去医院,关丽媛打来电话,乔信没有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事情,乔信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今天去不了了,乔信突然同情起大嫂,这个可怜的女人,母亲明天就出院回家了,乔信知道自己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母亲,不能告诉任何人。
  乔义愤怒的开着车离开家,一路以风的速度在马路上飞驰,乔信,乔信???
  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不会。
  乔义心里除了恨,还是恨,乔义已经不屑于戴面具了,面具,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乔义已经没有任何畏惧,就算乔信把这件事告诉了别人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在乎了,而且他敢肯定乔信根本不敢告诉其他人,语桢就更不用说了。
  乔信也的确如乔义所想那样,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那天晚上,辛语桢一个人坐在窗口,那是乔正经常坐的位置,看着窗外,面前放着一个盒子,那里面全是乔正送她的礼物,以前辛语桢觉得很可笑的银行卡,辛语桢此刻都觉得很可爱,至少这些都是乔正爱她的方式。
  这里的一切烦恼,辛语桢突然有些厌倦了,乔义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了,他变了,变得那么可怕,变得那么的残忍。
  那天晚上,乔义回来,关丽媛看到脸上的伤痕,关心的问:“义,你的脸怎么了?”
  “不小心弄到的。”乔义脱下外套,脸色很不悦。
  关丽媛伸手想看看,乔义一下子避开了,“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然后拿起换洗的衣服走向浴室。
  关丽媛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关丽媛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乔义的伤害多久,但是关丽媛想坚持到最后一刻。
  就在关丽媛以为乔义今晚又不在卧室睡的时候,乔义突然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关丽媛,然后用力把她扔到床上,乔义心中那股火,因为辛语桢没能浇灭的火,乔义想要发泄出来,而这个人除了爱着他的关丽媛,乔义找不到别人,关丽媛是唯一一个乔义可以接纳她身体的女人,至少他还有男人的需要,乔义很用力,不管关丽媛怎么反抗,关丽媛越是反抗,乔义就越是粗鲁,越用力,关丽媛感觉到生疼,手腕一片红迹,乔义没有以往的怜香惜玉,只是一种本能的需要,关丽媛绝望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乔信一直睡在门口,当他迷蒙中睁开眼睛,两只细足显现在眼前,乔信抬起辛语桢直直的站在面前,“语桢,你起来了。”乔信急忙站起来。
  辛语桢“嗯”了一声,那表情丝毫看不出昨天刚经历一场那样的事情,乔信有些担心的问:“语桢,你没事吧?”
  辛语桢摇头,“我没事,今天梅姨出院,我们早点去医院接她回家吧,还有昨天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不想梅姨担心。”
  乔信犹豫了几秒后,才点头,“嗯,你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这段时间太软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了。”辛语桢的眼神的那么的坚毅,与过去这段时间的脆弱模样比起来,此刻的辛语桢,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坚强,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辛语桢走在前面,乔信还愣在门口,回头笑着对信说:“信,走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我们去医院接梅姨出院,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她了。”
  “哦,好。”
  辛语桢和乔信一起走过来,正好关丽媛和乔义两个人一起从楼上下来,关丽媛看见两人从乔正独居的北面楼出来,有些疑惑,但是看到乔信脸上的伤,再看看乔义的,关丽媛心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弄成的了。
  “大嫂,早上好。”乔信没有问乔义,直接问了关丽媛。
  “信,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关丽媛作为礼貌,还是问了。
  乔信看了乔义一眼,“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大嫂,我和信去医院接梅姨,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你也累了。”辛语桢说话的表情,让乔义着实愣了一下,转而乔义又笑了,这就是辛语桢,脆弱只是一阵子,迟早会恢复原来的自信的样子。
  “好,那麻烦你们去了。”
  辛语桢没有继续和两人搭话下去,马上就走了。关丽媛从乔信和辛语桢对待乔义的态度上就看出了,他们三个人昨天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乔信昨天明明说好去医院,结果后来回来帮她拿设计稿之后就没有去,说是有事,具体也没说是什么事,昨天乔信回来之后,家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乔义接过关丽媛手里的公事包,“我去上班了。”
  “好。”
  乔义的车紧紧的跟在乔信车后,乔信看了看坐在身旁的辛语桢,于是加速,把乔义的车远远的抛在了后面,但是没一会儿,乔义又跟了上来,乔信气愤的拍了一张方向盘,辛语桢按住乔信,“信,别管他,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乔义了。”
  乔信听了辛语桢的话之后才镇定下来,放慢到原来的速度,“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昨天看到的人是大哥,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人都是会变的,或许就是我们以前认识的乔义只是个戴着面具的骗子。”辛语桢平静的声音让乔信觉得不安,是语桢太坚强,还是他太软弱了。
  乔义的车超过乔信的车子,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前方。
  “他真的是个戴着面具的骗子吗?怎么可能呢?一个人怎么可以欺骗大家几十年。”
  辛语桢不在和乔信讨论下去,目光转移到窗外,脑海里不断想起乔义昨天的那个眼神,心里就一阵恐惧,抓着座椅的手不自觉的紧绷起来,辛语桢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是的,她只是假装要忘记,假装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不想记得,曾经那么亲密的亲人一瞬间变成了魔鬼,辛语桢不想承认,不想去记起,可是真的可以不记得吗?
  来到医院,茹茹已经帮乔夫人收拾好了衣物,辛语桢上前紧紧的抱着乔夫人,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无从开口,“梅姨。”
  “好了,梅姨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辛语桢抱着这个胜过自己妈妈的人,这个把她抚养长大的女人,她不能让她知道那件事,她不能让她已经受伤的心再次受到伤害。
  “嗯。”辛语桢松开乔夫人,笑着点头。
  乔夫人看到乔信脸上的伤,吓坏了,“信,你额头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弄的?”
  “没事,妈妈,不小心撞倒了。”
  “严不严重啊?让母亲看看。”乔夫人拉过儿子,担忧的查看儿子的伤口。
  “真的没事,擦点药就没事了,好了,妈妈,我们走吧,在医院你肯定也住得挺烦了。”
  “那当然了,谁愿意住在医院里啊,再说我本来就很讨厌医院的味道。”乔夫人轻易就被乔信把话题给转移了。
  乔夫人出院,连院长都亲自来欢送,乔夫人和院长还有几位主治医生一一握手感谢才得以走出医院。
  乔信和茹茹做在前面,辛语桢陪着乔夫人坐在后面,车上乔夫人看到辛语桢憔悴的模样,知道她一定是为了乔正的事情伤心难过,“语桢,你乔叔已经打过电话回来了,他说他一定会把乔正找回来的,所以你一定要坚强,乔正已经出事了,梅姨可不能再让你出事。”
  乔信听到这话,想起昨天的事,却不知该如何向母亲开口,语桢已经嘱咐不能告诉母亲,但是就这样让乔义任意妄为吗?
  乔信心里却明白,自己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更加不能告诉大嫂,他该怎么办?乔义那天那个样子简直就是想吃了他,说的那些根本就没任何感情,乔信突然觉得也许二哥离开乔氏真的是被乔义给逼的。
  回到家,关丽媛一听到他们回来了,急忙下楼来问候,“母亲,我已经叫人把房间整理好了,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在医院还没休息够啊,对了,乔义呢?”
  “他去公司了。”
  乔夫人虽然心里不太乐意,但是也明白,乔义公司的事情肯定很忙,以前有乔正和他父亲帮忙,但是现在就他一个人,应该很累,“哎!最近公司就他一个人应该很累,你叫厨房每天给他炖点补品,可别累病了,现在你们父亲还在巴黎,乔正也没有消息,我们不能给你们父亲添乱,我们要处理好家里的事情。”乔夫人知道现在乔云生不在家,公司、家里,还有那些媒体、八卦杂志,天天都在挖乔家的新闻,她不能让乔家在这个时候陷入任何危机。
  “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吩咐厨房。”
  听到母亲这么关心乔义,乔信心里很不平,心想那样的人值得吗?辛语桢看了乔信一眼,看得出他很生气。
  乔信比辛语桢更不能原谅乔义的行为,似乎是因为乔义以前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好了,乔信一下子实在是无法接受,乔义这样子的转变,尤其是乔义现在所作的一切,乔信更是无法原谅,看到大嫂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看到母亲一如以往的关怀,乔信心里真想把整件事都告诉大家。
  可是他却不能,乔信最气的就是这里,想说却不能说。
  晚餐时间,乔信一想到要和乔义同一张桌子吃饭就觉得恶心,辛语桢按住他,示意他冷静,乔信这才坐下,乔义回家,乔夫人看到乔义脸上红肿着,自然意外,“义,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母亲,不小心碰到的。”乔义温柔的笑着回答,一如以往的绅士,温柔。
  可是这在乔信看来却是多么可笑和虚伪的行为。
  乔夫人看看乔义,再看看乔信,两人从进屋之后就没说过话,脸上又都是伤,乔夫人疑惑的看着两人,关丽媛看到乔夫人有些疑心,急忙解释说:“母亲,乔义是昨晚帮我拿东西,被东西掉下来砸到的,都怪我把东西放得太高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乔夫人听到大儿媳这么解释之后才释怀,她相信丽媛应该不会骗她的,“信,你怎么不和大哥打招呼?这样可没礼貌。”
  “妈妈,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还顾得了这些啊。”
  乔义也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急忙说:“是啊,母亲,大家都饿了,我们开饭吧。”
  “你这孩子。”乔夫人无可奈何的笑笑,只当乔信是任性。
  一个晚上辛语桢都很安静,安静得不像平时的辛语桢,平时,辛语桢总是爱和乔夫人说话,一直逗她开心,乔夫人只当她是因为乔正的事情不开心,也不多想,毕竟语桢是除了父母之外最担心乔正的人了。
  给读者的话:
  93103123,关于更新的问题我会在群里公布,最近我太忙,我是大四的毕业生,你们应该知道毕业之前忙论文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