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伊莎的真面目
“你们这班杂碎也配我国死神公爵出手吗？”伊莎贝拉的回忆。
……
韦尔斯见势咆哮道：“你们能对抗四万精锐的话，就继续叫嚣吧！”全场沉默下来了，年轻人果然善忘，这么容易忘了我的传言，好在韦尔斯及时替我宣传一下。我平静地说：“别怕，我徒手对付你们百人，来不来玩上两手？”仍然一片宁静。
我轻挑地说：“单手好不好？”开始有人议论起来。
“不用双手够不够？”我无所谓地说，使得各人也跃跃欲试，好像看到活沙包似的。
我尽最大的努力诱惑道：“不穿铠甲行不行？”这次终于使到他们暴动了，百人同时欢呼赞同，彷佛已看到我被他们乱剑砍死的样子似的。欺软怕硬的家伙，看看老子怎样收拾你们这班兔崽子！呸呸呸，说到自己已是七老八十的叔父一般，这班青少年才拥有大叔大婶的年纪。
“妈的，爷们不发威就当咱们是病猫。”：“老娘发火，非同小可。”：“把这自大的狗杂种干掉。”一片片比流氓更流氓的脏话已经被我自动过滤，各种嘲笑、讥讽、诬蔑犹如环回立体声般在课室内不停回转，他们哪像贵族，说粗口比赞美诗还要流利。最令我不解的是美艳熟女抿了抿嘴，却毫无打算阻止的意思，难道她也期待我被分尸的样子？
当我打说咆哮之时，一个比我更激烈的嚎叫抢先吸引了各人的心神。
“＊＊你妈的＊＊！老子不＊爆你们这班＊＊＊竟敢当着大爷面对＊＊＊！＊你个＊＊啜＊＊……”不好意思，是我擅自加上码赛克的，想不到平日一脸坚毅的韦尔斯的脏话竟会如此流畅。众人先被他的气势震慑，下一刻就推进爆发点的边缘，决心就地开战。
最令我以想不到的竟是伊莎的话：“＠＊＃＄＆＆＠：％％？＊#＊？％……”啥？是火星话，是用纯粗口构成的火星语，我根本听不懂这话的文法，只能从她的神情、语气和奇特的构词法得知这绝对是禁咒级的粗口，轰得各位念着低级粗糙咒语的骑士们目定口呆。
原来女人是拥有深藏不露的几面、几十面、几百面、几千面……还是那句，得罪女人，死得好惨，要比鬼神更要敬而远之。
伊莎高傲地站起身子，变身成一头凶狠的母狼，张牙舞爪，像极下一瞬间便会扑杀猎物一般，厉声嚎叫道：“妈的！你们这班杂碎也配我国死神公爵出手吗？看看你们这班鱼虾蟹根本没有资格当我和老二的对手！”
接着，她更爆一句震世狂言：“妈的杂种，恼羞成怒吗？要群殴就出斗技场。我靠，你这班渣滓有料就来场一百打二，你们谁能赢了，我给你们轮奸！若是你们输了就乖乖给我装孙子！妈的，老娘不发威……”
原来张晓怡已算十分‘娇柔’了……这气势根本比斯巴达人更强悍，比魔戒半兽人更狂暴，比铁血战士更冰冷，比……总之就是好莱活电影中的狂人特征，绝对是终极悍妇，不，是烂口妇、泼妇、疯妇……怎能嫁人？
全场一片宁静，随即爆发了震天的惊呼声，她疯了吗？莉莉娅打算上前阻止，可是被韦尔斯以骑士之名起誓来打断了，莫非他很希望看到姐姐被强暴吗？我拉了拉韦尔斯问道：“你们疯了吗？为什么要如此激动，还要押上你大姐的身体，虽然你们也是白银骑士，但是你们能敌过上百骑士的车轮战吗？”他只是一脸自豪地微笑不语，接着催促各人到斗技场去了。
之后的事就是我之前所说，百人被他们蹂躏得不似人型，可是他们仍然拼命爬起来，或许为了得到伊莎的赌注，又或是单纯的骑士尊严吧。
“叮叮叮叮……”
“杀呀！”
“你明白木系战神之力的可怕吗？”身旁的熟女导师不悦地问道。我和她从战斗一开始便坐在观众席上，细心观察场上的变化，可是我也算是火星武技的门外汉，只好要求她解说一下他们的战况。没办法，在我眼中，只是看到韦尔斯二人背贴背地抵抗百人的围攻，前排骑士耗尽斗气，后排补上，有点像奥运剑击群殴版，这就是武技吗？
“铛……铛……轰隆隆……”
“他妈的婊子！”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我当然问一问莉莉娅这个内行人的看法。据莉莉娅所述，这些没多技术含量的招式，原来包含了高超的技巧，只不过是外行人看不到而已。她解释了各系斗气的行走方法、容量及纯度的不同，以及对战时释放之法，简单一点就是，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斩，其实需要体内准备百多个步骤，才能驱动斗气，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斗气量以及对方斗气纯度，作出合适的回击。
“砰……”
“呀呀呀呀呀！”
“我已明白木系和其它系的战神之力之间的分别，不过一点也不觉得可怕。”我无所谓地回答。她听到后将视线从斗技场转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道：“我看不清你使用的是哪系战神之力，依我估计，你应该是木系的。”
“乓！乓！乓！”
“叮叮叮……当！”
“我没有斗气。”我无视她的打量，继续观看着场上的蹂躏。可是她不屑地响应：“公爵大人果然爱开玩笑，身为圣国首席骑士，却连基本斗气理论也装作不知道，现在又装作没有斗气。昨天我已看到你跟院长对战示范时使用了盗贼的隐藏斗气技能，能够驾驭这一斗气秘技又怎会不懂斗气理论？你当我是小孩吗？”
看来张晓怡创作的‘斗气’一词，经过组织暗地里大力推广下，连学院也渐渐接受了这叫法，不知算不算从文化上改变了异界呢？原本跟美艳熟女聊天应算是一种享受，可是她怎也像跟我应酬似的，而且对我隐隐透出一点不满，我哪冒犯了你？
我瞄了她一眼，冷漠道：“没斗气很奇怪吗？不信也罢。木系斗气的可怕回复速度，在我眼中也是不值一提，一击就能打败他们。”和预想的一样，她露出不满的表情，讥讽地说：“请不要吹牛，即使要我对抗他们二人，也未必能够战胜，你怎强也不能一击必杀，看来圣国首席骑士也是吹出来的。”
又是对我的身份有所不满，她和骑士ABC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比较礼貌一点而已。我轻蔑地响应”不是我强，只是你太弱。为何我要一击杀了他们？我在第一次遇见他们时已经一击打败二人了，不信便问一问他们。”
不说也罢，此话一出，她的脸上展现出嘲笑和轻蔑并重的表情，俏脸杀时严肃下来，冷冷道：“不知阁下怎能在这弱冠之龄成为圣国首席骑士，但别以为昨天击败院长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谁也看到你昨天只是偷袭才能获胜，你已沾污了骑士的尊严。看来我问韦尔斯及伊莎贝拉也没用，他们必定会为了圣国的面子而跟我撒谎。”
即是不相信我已打败过他们吧？原来是个把骑士和战士混淆的可怜熟女，那么喜爱战士的规则就别进阶成骑士吧，别硬要将这些低能的定义套用到骑士身上。可是看来大部份骑士也接受了这一套，我只能以‘哼’的一声作响应，而她亦对我的反应十分满意，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在场上的战斗。
如果全力击杀帅大叔的话，我当然有信心办到，可是要只伤不杀就有点难度，怎说一个全力进攻的神阶骑士绝不是省油灯。算吧，跟熟女斗嘴并没有什么意思，而且我更看不透她的心思，随她怎想吧。
无聊的战技、无用的包围阵、无意义的砍击，有点看头的算是韦尔斯二人的配合算是非常合拍。百多骑士的包围圈中，只有前方二十多人能发出一波波的攻击，姐弟二人的招式虽然只有几款，却硬生生地挡下这些夹杂着不同光点的斗气攻击。
不用十分钟，前排二十人的斗气用尽，被姐弟二人杀得节节败退，之后更由第二排骑士拉回后方，再由中排的骑士补上，不停地循环下去。退下来的骑士之中，全部人的铠甲也满布了大大小小的凹痕，有的甚至出现了龟裂。但是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脸上全被打成青一块紫一块的，退下的全都成猪头骑士，这全都归功于韦尔斯的剑面及伊莎的盾牌拍打而成。
经过莉莉娅无心的讲解，以及骑士们的示范，加上自己的基本见解，我大概明白了斗气职业的分别之处。盗贼是各职业中最废柴的职业，除了最高速度可媲美二十四倍龙闪外，远近攻防无一所长，最要命的是盗贼自身毫无魔防，这可能是斗气代替内功所致，假若不是盗贼的持久的高速，根本可以从‘战斗职业’中剔除。换句话说，若非偷袭，根本没可能击败同阶职业，而偷袭成功的结果往往是一击毙命。
弓箭手拥有仅次于盗贼的速度，攻击距离比飞刀远一倍，低级魔防，而其箭矢更可以近距离贯穿高一阶的战士铠甲及斗气。可是，弓箭手却是纯远攻职业，即使被盗贼近身，亦只有待宰的份儿，因为其速度及奔驰的持久力无法与盗贼抗衡。而战士只要接近弓箭手，即使速度追不上，只要使出中距离的斗气斩也能一击毙命。
战士无疑是三职中最牛气的一员，物理及魔法防御均是最为强大，拥有最强的中近距离攻击，并且能够瞬间爆发速度。可是，缺点亦是他们的速度，因为这爆发只能维持超短时间，而且爆发后仍然追不上同阶弓盗，最可怕的是速度一经爆发，所有行动的斗气消耗量会是平常的三十倍，因此若非万不得以，没有战士愿意使用，这招就是当日战神虐待我时使用的速度爆发。
由于各职业的战斗方式大有不同，因此各职业的职阶斗气量亦大有分别。同阶职业之中，由于盗贼飞刀的低斗气储存量以及低消耗量的李家轻功无需大量斗气支持，因此盗贼的斗气量最少。弓箭手的斗气量比盗贼多一倍，以应付箭矢的高斗气储存量以及高速移动的要求。战士又比弓箭手多一倍斗气，没法，同阶弓盗一场战斗可能只需十几次攻击就能分胜负，可是战士可能需要上百，上千的斩击或是斗气刃才能达成。
战士的斗气消耗主要来自攻击及防御，弓盗的消耗主要来自高速移动。战士明白速度无法追上弓盗，只好加厚盔甲，使得其速度及瞬间爆发的持续性更加短暂，以换取更高的防御力。各职业的战斗风格及斗气量虽各有不同，可是各职业的阶级划分也要求相同的斗气纯度。可是，惟有骑士是例外的。
骑士的等级划分非常简单，只要在七个同阶战士的攻击下，在十二分钟内，成功守着一座蜡像并能，就能成为该等级的骑士。这是由于骑士的责任就是保护吟唱中的魔法师，斗气量和纯度并不能反映其守护能力，而十二分钟的考核时间则参考禁咒的吟唱时间。郁闷，一阶的骑士也要守护十二分钟，可是低级骑士怎会搭上一个懂得禁咒的伙伴呢？
即是说，战弓盗只要斗气的质和量两方面达到各公会的最低要求，就能进阶，而骑士的进阶则要求实战表现。前三职的考核方法看似极为儿戏，可是在这世界却是极为合理，正是一力破十巧的道理。因为高阶斗气的质和量能够完全击破低一阶职业的战斗技巧，简单来说，这一级就好像跆拳道黑带四段碰上全盛时期的阿诺舒华新力加，精妙地踢了人百多腿也挨不过阿诺的一拳。
其实这评定方式也跟异界的修练方法有关，由于他们每发出一招时也要留意体内斗气的流向，使得招式比较生硬，没什么连贯性，解决方法就是提升斗气纯度。斗气越纯，斗气流向就越容易控制，招式就越连贯。就外功而言，其实我觉得他们的武技更像欧洲剑术，比拼双方的反应、攻击、回避及防御的熟练度，完全不像中国武术拥有完整的招式套路。
因此，骑士的职阶和斗气没有直接关系，可是普遍来说，一阶骑士如要同时击退七位一阶战士，往往也要达到三阶战士的实力。由于职业等级越高，斗气流向更易操控，使得高阶战力(如圣、皇、神阶)对战时除了注重斗气外，更关注技巧。所以低阶骑士能以绝对性的斗气差距击败同阶战士，而神阶骑士和战神的斗气只差一级，打败七战神只能以技术搭救。
了解他们运用力量的原理后，我明白约翰为何认为我在未使出龙闪时算是圣阶骑士。依物理攻击来算，我的全力一击拥有圣阶战士的斗气破坏力，攻击的流畅度不亚于战皇，而在巨虎的攻击下亦能成功守护张晓怡便认为我拥有圣阶骑士的守护能力。
无奈，现在我明白他们的评语何解了。如果我不用龙闪，而圣战士不瞬发速度的话，我绝对有信心能够耗光对手的斗气，没法，他们的每一击也要斗气驱动，而我只需肉体力量支持，耗光斗气后，他们跟常人无异，而我最多只是累一些而已。想不到我也有持久力呢？
什么圣阶战士的斗气破坏力，不就是1/5的穿越骑士的力量吗？战皇的攻击流畅度，不就是跆拳道的基本功吗？对抗巨虎就更无奈，可以逃的话，我一早就逃了。
“喂，发什么呆呀？”身旁的美艳导师不满地问道：“没看到比试已经结束吗？快宣判结果吧。”抬头一看，百多个骑士全是趴在地上，发着痛苦的呻吟声。与之相反，韦尔斯和伊莎彷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轻松地站在人堆的中心，整理着额前稍为乱了些的碎发。
他们二人还算是人吗？如果不用龙闪的话，或许我也不能打败这么多骑士。我轻咳了两声，便严肃道：“本次比试，韦尔斯·哈瓦那及伊莎贝拉·哈瓦那获胜。今天的课程结束，全体解散。”
我仍旧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十几名光系魔法师走到场上治疗受伤的骑士学生，而莉莉娅则走到姐弟二人身边高兴地讨论着什么，算了，又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