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训练新人
本章讲的是怎样把良家妇女训练成妓女的，不喜的请绕行。本章所写的是真实的事实，不是虚构。我原来的一个邻居家的老奶奶她原来就是妓女，解放前被买过来的。我们邻居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她也不避讳她原来做个妓女，是她叙述心酸往事的时候，说出妓女训练的细节。
李五他们一直喝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结束，兄弟们走后，李五就在办公室里睡下了。他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匆匆吃了中饭就到妓院去了，他还不知道抢来的姑娘漂不漂亮，所以他要来看看。
当徐姐知道李五的来意后，她就领着李五来到院子里的一个房门前，当他进门一看，李五愣住了，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下身明显有了变化，呈现在他眼前的是：20多个一丝不挂的裸体美女，她们站成一排，个顶个的漂亮，各种光着的胸部就在眼前，半碗型的、丰满型的、翘型的、外分型的、内靠型的，上面的小头头有黑色的、红色的、大的如樱桃、小的如黄豆；但皮肤都白如羊脂，她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每个人都是小腹扁平，肚脐眼深陷，大腿也是各种各样，有修长的，有浑圆的，但都白嫩细腻，肉嘟嘟的，就是没看到她们的背部、臀部。徐姐好像知道李五心似的，她说道：“转过身去！”她们都慢慢的转过去，李五看到了她们光滑的背，她们的臀部有浑圆的，有上翘的，各式各样的让李五看的眼花缭乱，眼前发晕，他实在受不了了。
他对徐姐说道：“我们出去说！”徐姐和李五来到一间闺房里，丫鬟送来了两杯茶，李五边喝茶便问道：“为什么是这样？”
徐姐答道：“这是我们的规矩，李哥可能不知道，我给你细细说一下”，
李五点了点头，徐姐接着说道：“她们都是小姑娘，自尊心很强，又都极度害羞，平时见到男人脸连红，从来没在别人面前露过大腿，叫她们做妓女去接待男人，她们大部分宁愿去死都不会干的，要想达到我们的目的；首先要彻底摧毁她们的自尊心，从心理上撕破她们的脸皮，就是让她们不要脸，第一步就是扒光她们的衣服，叫她们无法遮羞，然后叫两个男的在屋里看着她们，让她们无处躲无处藏，光着身子突然见到男人的惊慌，会慢慢的过去，派男人去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怕她们自杀。第二步就是劝说，通过劝说让她们解放思想，心甘情愿的做妓女。第三步教她们床上技巧，怎么样去取悦男人。方法是：一男一女现场表演，教会他们体位、的方法、技巧和注意事项等等！这只是几个主要姿势，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只要他们自己愿意，五花八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们就会好起来，姑娘做这些事情时，男人是百依百顺，对姑娘们很尊敬，给的小费也多，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人愿意劝说这批姑娘！”
李五问道：“还要人劝说？”
徐姐接着说：“劝说她们就是拉她们下水，就是骗良为娼，也就是在干缺德的事，所以她们都不愿意。而我呢只能给她们唱白脸，挨骂的事我来做，唱红脸的还得另有人才行，最好是原来姑娘的现身说法！！”
李五问：“你认为谁最合适？”
徐姐答：“最合适的就是杏花，我给她说了，她不理我！”，
李五想了一下说：“你去把她叫来，我来给她说。”
徐姐说道：“那太好了！”说完就去叫杏花了。
不一会杏花就走了进来，李五见她进来忙站立起来说道：“杏花来坐！”
杏花目光流转说道：“李哥你客气了！”说着款款的坐了下来。
李五说道：“我请你来是有一事相求，就是让你劝说这一批新来的姑娘，可能你会认为这是缺德的事，她们既然来了不干行吗？怎比用毒打的方式强行让她们干强吧，让她们少收皮肉之苦，你是在做好事，再说你也是在帮我，我会心里有数的！”
杏花说道：“既然李哥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去就是了！”
李五就和杏花一起又来到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那些姑娘都卷坐在一起，看到李五他们进来，都站立起来，看到她们身上条条鞭痕，李五知道她们这是被打怕了，李五看到她们赤裸的身体，感官和情感有一次受到煎熬和摧残，可他不来不行，他不来杏花愿意来吗？
杏花说道：“姐妹们，我就是这院里的妓女！我今天来就想把我的身世和遭遇和大家说说：我也是山里人，家里很穷，我姐妹兄弟四人，我是老大，在我17岁那年，家乡发了大水，颗粒没收，为了一家人能活命，父母亲把我卖了10块银元，我是流着泪死命挣扎着被带到了这里，我当时一心想死啊！”
说道这里杏花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下面也是一片低低的哭声，大家是身同感受啊！
杏花接着说：“我想死，死不了，就像今天一样有人看着，我不吃饭想把自己饿死，可是也不行，他们强行给我灌稀饭，后来又遭受毒打，最后我屈服了，大家想一想：谁不想过普通人日子，谁愿意干这个？可是没办法啊！后来我又想：既然父母能把我们卖了，我们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卖我们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是干这个的，我们就是死了也不能保住我们的名节。我们的父母，亲戚，家乡人也会认为我们不干净了，我们干了也就干了，反正我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们死都不怕还怕干这个吗？再说了，我们总要嫁人的吧，和一个男人睡也是睡，和几个男人睡也是睡，我们在这里死了家里人不知道，我们干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会到上海来吗？就是来了能碰上我们吗？就是在家里我们也得嫁人，结婚后又能怎么样呢？如果男人不好，整天挨打挨骂，还要干活，收拾家务，一身臭汗，受穷挨饿，一辈子穿不到一件像样的衣服，说不定你们也会把自己的女儿卖掉，受到我们一样悲惨的命运！这次我们被卖到了这里就是一次机会，我们就摆脱了贫穷的生活，用我们的身体和脸蛋挣钱，换来我们应得的生活，吃好的穿好的，所谓的妓女就是有技术的女人，男人们常说玩女人，其实他们忘了，他们在玩我们的时候也被我们玩了，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妓女上chuang——玩人！他们玩了我们一个，我们却玩了他们很多男人，他们还得哄着我们，还得给我们钱，你们看我身上穿的旗袍，你们一家全年的收入也买不起，如果你们在家里一辈子也穿不上，我现在想吃什么有什么，想穿什么有什么，还有佣人。
有人说：我们贱，我不这样认为，我们不是自愿干这个的，是被逼的，可那些臭男人呢？他们是自愿来的，并且在我们身上大把的花钱，贱的是他们！姐妹们，我们何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挣钱。”说着她一指李五又说道：“你们的命运好，摊到了我们李爷！你们干了三个月后就可以拿提成，是你挣钱的一成，你自己可以存起来，当你存够了钱，你就可以把自己赎出来，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在上海享一辈子福！凭你们的脸蛋和身段，说不定就会有些有钱有势的人把你们提前赎出去，你就会荣华富贵，享一辈子福了，我攒够钱把自己赎出来，我就不嫁人，我就跟着李爷干了。”李五心想，我没说三个月后再拿提成，她们前三个月是最挣钱的，就是处女的头一次就能卖几千块钱，她想的真周到！
说完她注意地看着她们的表情，她看到有一部人已经动心了。
杏花接着蛊惑的说道：“那位妹妹想通了，就马上有好衣服穿，去洗澡，吃饭！”
这时有一个姑娘很想说话又不好意思，杏花马上走到她的跟前说道：“这位妹妹，你愿意吗？”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杏花立即对旁边的龟奴说道：“快去拿衣服给这位妹妹穿，带她去洗澡，那位龟奴向李五看了看，因为杏花是本院的头牌，但她无权命令男打手，李五点了点头，他敢忙跑了出去，不一会拿了一件旗袍进来，杏花亲自给她穿上，并对一个丫鬟说道：“领你这位姐姐去洗澡！”
其实徐姐就在门外听着，她一看有人愿意干了，根据她的经验：只要有人带头其他人就会跟着的，她马上命人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拿来，果不出所料，其他姑娘纷纷都穿上了衣服，高兴的徐姐合不拢嘴，又命人烧水又命人做饭的，在他们忙活的时候，李五和杏花一起走了出来，李五只向杏花说了一句话就走了。他两眼直视着杏花说道：“我理解和记住了你最后的一句话。”
李五晚上回到了家里，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花圃里的杂草没有了，花草修理的整整齐齐，屋里屋外一尘不染，自己的衣服也被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李五的第一感觉是：家里有女人真好，这才像个家！
山妹子见李五回来，赶忙迎了出来，她说道：“李哥你回来了！”李五笑着说：“回来了”，等李五坐下以后，她忙着给李五泡了一杯茶，接着说：“今后我们自己做饭吃吧？老是叫大嫂送多不好意思，过日子那能那样！”
李五说道：“好啊！”
这时饭店老板娘把饭菜送了过来，她说道：“我看到李爷回来就马上整了几个菜送来！”
李五对她说道：“大嫂，你明天带着山妹子到菜场转转，教教她怎么买菜，你再帮她买些米面，油盐酱醋什么的！”
老板娘连忙答道：“好的，好的，李爷你就放心吧！”说完她就走了出去，顺手把大门关上了。
李五一看送来的菜还不错：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红烧小黄鱼，一盘辣子鸡，一盘青椒炒肉丝，真是鸡鱼肉蛋齐全，外加一盆海米鸡蛋汤，两碗米饭，还有一壶酒两个酒杯。
李五给山妹子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说道：“山妹子，今天我陪你喝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山妹子也端起来喝完了，看起来山妹子也能喝点酒，李五接着说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是好人！我是个流氓，我干的都是杀人放火，逼良为娼，骗人赌钱，诱人吸毒的坏事，但我绝不会欺负你。”
山妹子说道：“李哥，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他们一边吃一边说着话，不时传出笑声，李五感到特别温馨，这就是家啊！久别了的家啊！李五越看山妹子越漂亮，灯下看美人嘛！他几次都有把山妹子楼入怀里的冲动，但他克制住了自己，他不能让山妹子把他看轻了，他要山妹子自动*，他真的想和山妹子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