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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花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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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样的花十九

  
  诛仙镇的一家客栈里,一间客房内水雾缭绕,描绘着仕女的屏风后不明传来哗哗的水声,花十九不知洗了多久,从热气弥漫到浴盆里的水渐渐发凉,她一遍又一遍的刷洗着自己的身子,相要把身上屈辱的记忆洗去,最终去无奈的掩面痛哭起来,再怎样洗,洗的掉已发生的事吗?
  “少夫人!”门外的婢女一边敲门一边喊。
  “我没事。”花十九鼻音重重的回道。
  停了一下,门外的人又开口问道,“少夫人,奴婢可以进来吗?”
  “嗯。”花十九应了一声。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翠绿衣衫的婢女捧着一套上好的淡兰色绸缎衣衫走了进来,看到花十九后吃惊的叫了一声。
  花十九的双眼红肿,很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见婢女一脸吃惊的样子,她忙笑道,“没事,刚才洗澡时太大力了些。”又仔细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的道,“你是锦儿。”
  锦儿一笑,点头,“少夫人还记得奴婢啊,这是少爷给您准备的衣服,奴婢来帮您换上。”她帮着花十九穿上亵衣,中衣,最后又拿来那套淡兰色的外套。
  花十九的手摩挲着光滑的绸缎,半晌,没有动作,许才才抬头问道,“锦儿,有大红色的衣服吗?”
  锦儿一愣,“大红色?”
  “对。”花十九点头,“就像成亲时穿的那种大红色。”
  锦儿为难的道,“奴婢可以去找,可是时间恐怕会久一些。”
  “好。”花十头道,“锦儿能再帮我买一些其他的东西吗?买的这些东西先不要和君哥哥说。”
  “啊?”锦儿很是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这位一年多未见的少夫人,不明白有什么东西是少爷不会买给她的,但她还是尽职的应到,“是。”
  ——
  君如来推kai房门,走到坐在铜镜前的花十九身后,问道,“君惜,你要红色的衣服做什么?”红色,一般只有成亲时才用的上,君惜怎么……
  透过镜子,花十九看那张让她不舍的面容,强笑道,“我想做君哥哥的新娘,可以吗?”
  君如来先是一愣,随后惊喜的把她揽在怀里笑道,“可以,当然可以,我一直想要君惜做我的新娘呢。可不能这样草率,我要风风光光的迎娶你,怎么能这样寒酸呢?”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君如来帮她把额边的碎发拢好,将她从后面死死的抱住。
  寒酸也好,风光也好,只怕这将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梦了,花十九的神色黯淡,慢慢垂下了头。
  “你怎么了?”君如来皱起眉头,将花十九脸抬起来,轻柔的为她抹去泪痕,扭过她的身子,“为什么哭?”心中却是忐忑着,她是为了谁在哭?
  “我这是高兴。”花十九吸吸发红的鼻子,抬起脸冲着君如来漾起一个微笑,“君哥哥,你今天陪我好不好?”
  “当然好,君惜想去哪儿?”真的只是高兴吗?君如来收起心中的疑问,将她轻柔的环在怀里问道。今天的君惜太不像君惜了,以前的她几前爱这样哭过,这样柔弱的她是不多见,却也分外惹人怜爱。
  “君哥哥还记得那次踏青时放纸鸢吗?”真怀念那段没有忧愁的日子啊,花十九在心中感叹。
  “怎么不记得,亏你学武那么快,怎么后来我教你放纸鸢你却怎么都学不会?”君如来点点花十九的鼻尖取笑道。
  “那君哥哥现在教我好不好?”花十九的目标光贪恋的锁着他的面容,一眉一眼一个笑容都不放过。
  君如来托起她的脸颊,直视到她的眼睛里,“君惜,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今天的花十九太怪,怪的他心里直发毛。
  摇摇头,花十九强忍住泪意,挤出一个笑容,“君哥哥,我真的没事,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君哥哥怎么办?我会想你的。”
  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瞬间袭遍了君如来的全身,他猛的用力将花十九搂进怀里,仿佛要把她溶进自己的生命中一样,口中一遍又一遍坚定的说着,“不会,绝对不会,我们一定会在一起。”像是对花十九说,又能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这一天,两个人玩的都很疯。
  君如来不耐其烦的一次又一次教着花十九如何放好纸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十九的蝴蝶型纸鸢终于飞了起来。
  看着飞起的纸鸢,花十九又突然没了兴致,非拉着君如来去逛街,诛仙镇为数不多的商铺,竟让他们逛了足足两个时辰,即便拿起一个小小的泥人,两人也要将上面的眉毛眼睛看个仔细。
  最后,花十九非要缠着他过把当师傅的瘾,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在书院后的竹林中,花十九一招一式手把手的教授君如来武艺,更似两小无猜的人在玩耍。
  当两人都累得瘫倒在地时,花十九抱住君如道闷闷的道,“君哥哥,以后我不在身边时,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啊,嗯?”君如来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却又是一愣,翻起身看着她,“君惜,你今天怎么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叫你不在我身边?”
  “我是说如果。”
  “可……”
  花十九以自己的唇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这一天的玩闹便结束在一个缠mian的吻里。
  “好了,君惜,你去洗个澡,早些休息吧,今天玩的太累了。”君如来的手不舍的抚过花十九微肿的红唇。
  花十九看到锦儿在一旁冲她微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要的东西锦儿都买到了,便笑着说了一声好。
  君如来回到房里,泡在热水盆里洗去一天的疲惫,一边闭着眼睛假寐,一边想着要带君惜到哪里去呢?估计公主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事,即使灵音阁的人传递消息再及时,也难免会有失误的时候,他可不想君惜再有什么危险,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盆里的水已经凉了,他匆匆的站起来,抓了衣服就往身上披。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君如来纳闷,走过去打开门却愣住了。
  门外是一身红衣的花十九,她秀眉明眸,皓齿红唇,粉腮含春,对着君如来一笑,有几分的妩mei、有几分动人,“君哥哥,帮我把这个戴上好吗?”说着将一枝珠钗放到了他的手里。
  “恩。”君如来愣愣的点了点头,待到花十九推门走进来,将一个手提竹篮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到凳子上,他才回过神来,忙关上门跟了过来,“君惜,不是让你休息吗?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就过来了?
  “君哥哥,听说夫君会帮娘子挽发的,你帮我把这发钗插上好吗?”花十九回头笑问道。
  看着那双充满情意满含期盼的眼睛,君如来怎能拒绝?会是刚才洗澡时太冷了吗?他的手在发抖,颤着手试了好几次,终于将那支发钗插到了花十九发髻的中间。眼睛费力的从噙满笑意的红唇上移开,咳了一声道,“好了,君惜,你快回房休息吧。”奇怪,已经掌灯休息了,君惜还打扮成这样去干嘛?
  花十九手mo着不停晃动的珠钗笑了,并没有离开君如来的房间,反倒起来打开桌子上的竹篮,拿出两只酒杯,一个酒壶,将两只杯子斟满了酒,在君如来诧异的时候又拿出了两只大红烛来,她点燃了红烛,将桌上原有的油灯吹灭了。
  “这是……”君如来愣愣的看着桌上的一切和花十九。
  “君哥哥,今天我当你的新娘子好吗?”花十九端起两起酒杯,将一只递给了君如来。
  “君惜,你……”君如来手里拿着那只酒杯有些发愣的看着花十九,她今天太怪了。
  花十九笑着,握起他的手,与自己的手臂jiao缠在一起,“我们喝交杯酒好吗?”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君如来看着她红唇上流动的水珠,有种冲动想帮她擦掉,却听见花十九说,“君哥哥,该你喝了。”
  “哦。”君如来应了声,也将手中的酒喝了下去,结果却因为喝的太急咳了起来。
  “君哥哥,要不要紧。”花十九忙过来帮他抚背。
  君如来边咳边摇头,“没咳事,咳!”回过神来却又是一惊,“君惜,你这是做什么?”按住花十九正在解他的衣衫的手。
  “君哥哥,你忘了吗?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子,接下来就该是洞fang了。”
  “可今天玩的很累,你还是休息,我们明……”不是美景当前,君如来不动心,而是今天他一直觉得怪怪的,他要好好的想一想,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难道君哥哥你不想要我了吗?”花十九的双眸突地认动着水光。
  “不,当然不是。”君如来急忙回道。
  “那就来洞fang吧。”花十九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君如来坐到了chuang上,放下了幔帐……
  ……
  “君哥哥,君哥哥。”花十九翻起身叫道。
  “嗯?”
  花十九不语,撑起身子细细的看着闭着眼睛的君如来,慢慢俯xia身,微带着薄茧的手,缓缓划过他的鼻梁,一颗泪掉落在君如来的嘴角。
  诧异的睁开眼,君如来一愣,忙伸手擦去花十九的泪水,自责的道,“对不起,是我刚才弄疼你了吧。”
  花十九摇头,纷飞的泪水不断的洒落在君如来的身上。
  君如来慌忙的要起身,却被花十九按住了,“君哥哥,别动。”说着,绽开了一个微笑。
  她满脸泪痕,抹xiong掉落一半,luo露肌fu上满是红紫的痕迹,红肿的唇慢慢朝君如来压了下来。
  “你……”
  “君哥哥,我还想要。”花十九再次覆到他的唇上用力的shunyao着,她要把他的味道记到骨子里,好在下辈子找到他。
  推开花十九,君如来反将她压在身上,两具身ti彼此紧紧的贴着,看着她慢慢送上的的唇,君如来猛地扑上去狠狠的噬yao着吸shun着,像是处罚她刚刚的玩火,又像是在诉说着深深的思念。
  花十九抱着他热烈的回应着,只有这一次了,就只有这一次了,她还可以再多要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