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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过去与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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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的过去与将来

  原来,在大约一百年前,也是金国和北宋战事不断的时候,一连的战争让这些边境地区的男丁基本都被拉去当兵打仗了,很多村子就剩下女性。这时候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女英雄,带领大家逃到山上以避免战乱,她确信只有女人也能活下去,又传授追随她的人武功,并带领她们击退来犯的士兵土匪,建立了这个女儿部落。本来这里还是有男性的,女英雄也爱上了一个落难的将军,但想不到这个将军后来野心大增,还杀了她们的族长。族长临终前留下族训,说明男人是野兽,要生存下去必须不让男人靠近。后来经过上百年的经验积累,新的族长逐步完善了族训,凡靠近部落的人,女的留下,男的除一些体质较好的留下数天,其它一概杀之。留下的男人,则承担部落繁衍后代的责任,和适合生育时间的女子交配,七天后也杀除。所生孩子,男绝女续,续者亦交由长者调教,母亲不得亲近。……
  衡儿明白了,这一切让她良久都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呆了一样站在那里。“那么,你们七天后也要杀死他?”衡儿忍不住问。“哈哈哈,”族长又笑了:“你放心,现在我是族长,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做得到,你准备做我们的一分子吧。我们有时候长期没有男人,就要派人离开部落去猎男人,我们就缺乏你这种姿色的人,你一定会让那些贱男人上勾的!”衡儿听了又害怕又觉得羞耻,不过她却能理解她们为什么这样做。
  黄药师找了一天,终于找了些药材回来,天已经黑透了,想想在这里的诱惑,今天这么累,正好能睡个好觉,他身都没有擦一下就睡了。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被蒙胧的呻吟声吵醒了,是隔壁传过来的声音,由于好奇,他定神地听听是什么回事。他可以听得出是两个女人,不知在做什么,但那声音就是断断续续干扰着他睡觉,他只有坐在床上练功了。这时候突然一个女子半裸着身体撞开了他的房门,后面又一个同样装扮的女子扑过去抱紧了她。她们“亲热”了片刻,见黄药师没有反应,才缠mian着离去。这样的影响又是一夜,但黄药师总能专心练功,慢慢静下心来。
  第二天一大早,正当黄药师一夜没睡,才睡过去的时候,又被那些女子的欢声笑语吵醒了。黄药师也起来了,他想煎点药给衡儿,便出了门,路过那个小池塘的时候,才看见又是那一群女子,在小池塘里玩水嬉戏着。黄药师慢慢明白到了,她们的目的是要引诱自己,而衡儿之所以对自己态度冷漠了,可能也与这个有联系。
  他想着想着,又来到了衡儿的住处,于是说明来意准备要煎药了。衡儿看见他的药材,突然之间想到点什么,便问他:“你会不会造一些让人只能生女孩的药?”黄药师听了摸不着头脑,只回答说:“我也听说过一些药方对生男生女有点影响,但不可能只生女孩的。”衡儿有点失望,黄药师看出了,便问为什么这么问,衡儿便说了族训的事。黄药师想了想,便说:“其实办法不是没有的,有很多药方可以堕胎,而我也能通过脉象知道胎儿的性别。”衡儿眼前一亮,但她认为堕胎也是要杀死胎儿,没有只生女儿那样好。黄药师便劝说:“要不我把她们的族长给教训一番,要她们改一下族训好了。”衡儿知道黄药师总是会想到武力解决的办法,于是使劲地摇着头,沉思片刻之后,她也赞成黄药师的办法,便带着他去找族长了。
  族长一听是什么吃药堕胎,还要学把脉,觉得是多此一举,并不赞成。衡儿便随机应变,对她说了堕胎的好处,如果三个月就知道了把男胎流了,脸还不会长斑,而且这样休息得几个月又可以再怀下一胎了,能增加怀上女婴的可能。她想了想又撒了一个谎,说用过那些药之后更容易怀上女婴,能提高女性的吸引力。族才终于被她说服了,但半信半疑地看着黄药师,问:“这个人真的是一个神医?”黄药师知道要做什么了,不等衡儿开口,他一把抓住族长的手,片刻之后就说:“你的体质阴虚火旺,会偶有失眠,尿黄味浓,肝有点问题,曾经伤过未愈……”那个族长听得入神,因为黄药师说得非常准确,连她的肝腹曾被箭伤都知道,很佩服他的医术。
  很快地,族长找来了几个部落里比较聪明的女子,本想跟黄药师学点东西,但她们见到黄药师之后又神魂颠倒,让她很是生气,因为这关系到全族的存亡,于是她又转而把一堆长者给叫来了。黄药师也简而精确地把堕胎的药方和脉象与性别的知识传授于她们,她们知道这是全族的大事,也很认真的学起来。衡儿在一旁看着黄药师做这些好事,心里乐滋滋的。
  夜了,黄药师在族长那里一同用晚餐,在这个晚餐上,他明显感觉到族长总是留意着他,心里更不安起来。饭后,族长还说要送他回去,他截言拒绝了。回到房间时,黄药师这才感觉到刚才喝的酒有点问题,让他的血气更沸腾了。他又静坐着练功,其实以前刚被充军到边境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了,每当睡不着他就练他的潜龙之气,也因为这样他才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接下来的几天,黄药师继续传授着她们那些知识,也在附近的山里找了些对衡儿有帮助的草药。很快已经到了他在这里的第六天了,那些堕胎和辨别性别的脉象精简知识那些学习的老妇人基本都掌握了。黄药师又再三向衡儿暗示是时候离开了,衡儿却是心事重重,好像没有离开之意,让他忧虑起来。
  这天晚上族长硬要送黄药师回去,尽管黄药师不答应,她还是跟到了他的房间。黄药师无奈,也劝她回去了,族长却带着一丝醉意微笑着关上房门。黄药师明白她要做什么,因为这几天他天天都要面对这个问题,只是想不到今天族长亲自来了。“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黄药师向着她问。族长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mo着自己的身体,说:“因为我想要你……”黄药师转过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族长又说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连看着我的勇气都没有?”她说完又走向黄药师,慢慢把衣服都扯开了。黄药师又静坐练起功来了,他知道这个族长更善长这方面的技巧,这一夜绝不会比前些天好过。族长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凑向黄药师耳边说:“难道你就不想释放你的那股力量……”她一边叫着一边温柔地说着越来越入肉的话。黄药师的心潮澎湃起伏,他想到了衡儿,很多衡儿曾经和他贴近的瞬间又在回想,他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也不敢再想衡儿了,只想着他的功夫,又想到离开临安时那个雪天,想着冰冷的感觉,让自己降温。
  终于,族长还是没趣地离开了黄药师的房间,黄药师还听到她到了隔壁,狠狠地打了那两天经常缠mian的女子一顿,才忿忿地离去。黄药师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打坐调息了片刻,又想到了衡儿,担心族长恼羞成怒伤害衡儿,马上也去找衡儿了。
  幸好衡儿还没有什么,但她也一夜未眠,想了很多,在看到黄药师那一瞬间,泪又渗出来了。黄药师也像经历了什么苦难,第一感觉就想抱紧衡儿,但他又犹豫了。“我们离开这里吧?好吗?”黄药师哀求般对衡儿说,衡儿这次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好的,我们打个招呼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黄药师紧随着衡儿,害怕她又突然会消失了。
  衡儿找到了族长,看见她睡在床上休息了,便对着床说:“姐姐,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我们也不便久留了。”族长没有看她一眼,昨天这一整夜,她都累透了,听到衡儿这么说,只回答说:“你们先等一等,用个午餐吧,我要小睡一会,等会再送你们离开。”衡儿知道她不会如此顺利放他们走,便说了一句:“谢谢姐姐。”便离开了。黄药师还是紧随着她,离开族长那里后又问衡儿:“现在怎么办?真的要吃过中午饭吗?”衡儿摇了摇头,小声问:“你知道这山路怎么走吗?我们偷偷离开。”黄药师听到衡儿这么说,高兴极了,仿佛这里炼狱般的生活就要结束了,于是马上把他在附近采药探到的情况说出来。因为这里大山大山连绵不绝,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感,根本找不到什么路子。但事不宜迟,趁着族长还在睡觉,这是离开最好的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