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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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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持

  袁风回来后,黄药师早就生好了火,便煎起药来,衡儿他们都停在那里,帮着忙。药好了,黄药师和袁风他们一起帮那些黑衣人服用,直到用完药才离开。韩光他们都没有说话,正在慢慢地把毒逼出来。这个毒虽然容易控制,但毒性非常强,药方也比较特殊,黄药师又回想起那个万毒门,才记得昨天夜里那个人的身影,他很可能就是钟向善。这么看来,应该就是欧阳锋向钟向善索取了毒药,然后向这黑刺门的人下手。
  药用完之后,黄药师没有等他们康复,就带着衡儿他们要离开,可是此时又是天公不作美,天边慢慢地被乌云覆盖了,正向着这边压着过来。衡儿不能淋雨水,黄药师问小安子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村庄,小安子记得东面边好像有村落,他们便一起前往。他们却没有注意到,那里的黑衣女一直看着他们,并留意着他们前往的方向了。
  这里果然有村落,但因为害怕雨水,黄药师又抱着衡儿赶过去,袁风就在后面嚷着,而大胡子和小安子也慢慢跟在后面。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只简单地给那些村民一点银两,他们就开心地让出了房子。衡儿看着那些村民,她又害怕自己让他们遭殃了,便和黄药现说好,雨一停就马上离开这里。黄药师也不想多留呢,他当然答应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怎么说话,一直闷闷不乐的大胡子这时候突然又说话了,他认为那两本经书现在可能在黑刺门那里,因为既然有人向他们下毒,应该也是为了经书的。想不到一直不作声的他,突然说话了也是因为经书的事,看来他对经书真是太饥渴了,袁风他们又取笑他了。
  这雨一下就是半个多时辰,才停了下来雨水又在瓦檐间流着。黄药师他们都很无奈,后来小安子说要上茅厕了,他们又笑起他来。这时候衡儿也说要上茅厕,以往的习惯,黄药师都要为她把关的,但今天袁风就很有意见了,最终黄药师还是被他说服了,只安排了小安子去把关。黄药师还不是很放心,再三叮嘱小安子有什么事大叫一声,让他们知道。
  或者事故都发生在掉以轻心的时候,就在这安静的小村落,由于刚才下着雨,黄药师觉察不到周围的情况,以致有人靠近他们都懵然不知,现在水滴的声音也让他掉以轻心。直到小安子大叫了一声,黄药师才箭冲了出去。只见不远处一墙角边,那个黑衣男正用一匕首架住了衡儿的脖子。黑衣女从小安子身边慢慢站了起来,看来小安子因为刚才那么一叫,都被她打晕了,如果不是黄药师听力还可以,衡儿被抓走了他们都不会知道呢。
  袁风和大胡子都走过来了,看着眼前那一幕,他们都惊呆了。袁风看见衡儿被人那样着,心急如焚,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别伤害衡儿,我答应你们任何条件!”黄药师说着,慢慢地走着过去。“等一等嘛。”那个黑衣女还是那样娇气地说着,向黄药师弄着妖媚的表情。后面的黑衣男的匕首更是改了方向,直指向衡儿的喉咙。“王超,那梅,你们想怎么样!”袁风大声地吼道,但又不知道能够做点什么,原来这黑衣男和黑衣女也有名字的。
  黄药师表面上还是很冷静,又一次问:“怎么样才肯放人?!”那梅看着他,嘻嘻地笑着靠了过去,说:“嗯让我想想吧,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条件能吸引我……”黄药师盯了她一眼,说:“你要知道,衡儿没有事才能保证你们安全地离开这里!”后面的王超更是冷冷地说:“你认为我们都怕死吗?你女人在我手里!”黄药师没有话,后面的袁风听了却很不满,说:“说清楚点,是我未来的女人,不是他女人!”“哈哈哈……”那梅又笑了,然后一只手搭到黄药师肩上。黄药师差点就要封住她的穴道了,还是忍住只把她的手弹开。
  “你小心点啊,我有什么不要紧,我怕你会让我后面那个男人误会了,不小心弄伤了衡儿姑娘,那就不好意思了。”那梅说着继续凑向黄药师,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梅的,不如来弄的大胡子吧,无任欢迎的……”大胡子这时候笑着说,他也看不过眼了。那梅看了他一眼,又嘻嘻地笑了笑,然后一只手搭到黄药师肩上,围着他转起来,一边转一边慢慢地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游戏,不知黄药师你敢不敢和我玩呢?”黄药师扫了她一眼,说:“什么游戏?”那梅又笑着说:“比功夫我是自知不如了,我唯一自豪的是我的舌功,你敢来吗?”黄药师也知道她是善长用舌头放暗器的,为了衡儿,他也不管那么多,马上问:“怎么个比法?”那梅停了下来,慢慢地凑到他耳边,说:“就比谁先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去!”黄药师听了,很是愤怒,那梅这样分明是要在衡儿面前戏弄他。
  “这个主意不错啊!哈哈,我赞成的,如果黄药师赢了,马上放我衡儿,如果他输了,你把他带走,把衡儿留下!”袁风开心地说着,又焦急地看着衡儿,他也在找机会呢,只是这个王超是个有名的冷血杀手,他不敢轻举妄动。
  黄药师看了看衡儿,说:“好,但如果我赢了,你们马上放了衡儿,我也会答应让你们离开!”那梅点了点头,又凑到他面前说:“如果你输了呢?”黄药师侧过脸,说:“我不可能输的!”也就在这时候,那梅突然从口中伸出舌头,舌头尖还亮着一发着白光的刀片。黄药师差点被他偷袭了,马上一扭腰闪开了。
  “你这样不规矩吧,你人都跳走了,那还玩什么玩啊?”那梅看见黄药师这样害怕地闪开了,又说。黄药师再看了看衡儿,对那梅说:“好,我们都不能闪开,你记住你说过的话!”那梅又笑了笑,向着黄药师眯了眯眼说:“记住手脚都不能动啊,我们只能动嘴巴。”黄药师听着又站了过去,那梅用腿缠住他的大腿,用手挽住他的腰。这样的动作,不单让袁风和大胡子瞪大了眼,连那边的衡儿都闭上了眼睛。
  那梅又开始攻击了,她突然张嘴咬向黄药师,黄药师侧脸闪过,又向着那梅的嘴还击,却不料那梅也伸出了舌头挡住了他的舌头。她的舌头太灵活了,竟然还能绕着黄药师的舌头,黄药师只有一缩舌头闪过了。他们这样缠在一起,又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攻击着,让人感觉到他们完全不像是比试的对手,而像是情侣。
  看到这样的情形,袁风大力鼓掌,他多希望衡儿会因为这样生黄药师的气呢。黄药师一直都感到羞辱,也专心地看准了机会,趁着那梅的一次进攻,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舌尖,把她舌尖也咬破了。“呀……”那梅叫了一声,因为痛得厉害,手腿都缩了回去。王超看见,又把匕首压放到衡儿的喉咙处,让衡儿脖子伸得更长了。
  “怎么样?你输了吧?!”黄药师说着,望向了王超,再把那梅的一小块舌头角吐了出来。那梅舌头痛得厉害,说话都困难,现在她也不知道还能怎么样,只忍着痛一下子跳开了。王超看见,也收回了匕首,把衡儿往黄药师一推,自己借机也逃走了。
  终于没事了,黄药师还是很尴尬,他不敢正面看衡儿,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她。衡儿也知道这种情况不能怪黄药师,但又觉得很不舒服,她没有表现出来,只对黄药师说:“好了,你快看看小安子怎么样吧?”黄药师还是没有看她,走过去抱起了小安子,一起回到屋子里了。
  这时候大胡子又突然说要去跟踪那梅他们,黄药师和衡儿都知道他其实一直都不甘心,因为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东西都得不到。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他们还不敢去主动找黑刺门的人,而且大胡子他自己的伤才好了一点,黄药师和衡儿都劝他别去。但大胡子不想再错失机会,没有听他们的劝告,只道了别就走了。衡儿本来想叫袁风去帮他的忙的,岂料那袁风死赖不肯离开她,也只有作罢。
  小安子醒来了,他抱紧了黄药师,袁风看着当然又偷笑了,不过小安子望了望他之后,他又像见鬼一样跑到衡儿后面去了。黄药师上次被欧阳傲所伤的,现在还没有完全痊愈,只是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现在趁着有时间便也为自己简单地治疗一下了。
  片刻后,在一边的衡儿又问袁风:“风哥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她还在想办法支走袁风呢。袁风看见她那样问,感动地看着她,说:“亲爱的,你是不是愿意跟随着我,让我不再孤单只影,让我不再朝思暮想……”衡儿早知道他会说这些,又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吗?说出来我考虑一下跟随你不?”袁风知道衡儿这话有陷阱,刚到了嘴边的话,又急急地收回了,只笑了笑说:“现在师父的遗愿我已经完成了,就只有一个愿望了,你想听听我的愿望吗?”衡儿听了摇了摇头,说:“哦不了,你不说有什么打算我去问药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