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章：零出鞘
“你不会还有什么花样吧。”凯瑟迟疑问。
“凯瑟，很多感觉在人生的路上是没必要有的，猜疑，恐慌，这些感觉当你了解命运规律后就消失了。失去东西时，你会得到新礼物，得到新礼物时，你又会失去东西……不废话了，跟我过来。”兜帽老头说着走出了房间，凯瑟托着沉重的步伐也跟出了房间。
房间外的走廊还像以前一样，老头轻轻飘飘的移动，可是凯瑟却痛苦了，就像一个走路的人追跑步的人一样，慢而且还累。
终于，兜帽老头在一个巨大的雕像前停下了。雕像是一个有翅膀的恶魔形象的人。雕像前有一个玻璃柜，柜中有一个绿色弯刀。
“猜猜这是什么。”兜帽老头平和的说。
柜中的弯刀很普通，可是造型说明不了什么。能在这里出现的应该都是神器，凯瑟这样想。那么拉瓦锡好像说过兜帽老头好像收藏了血族第一刃——零。那么不会这个弯刀就是零吧。
“该不会……是……”凯瑟指着弯刀说不出话来。
“对，你猜的很对，血族第一刃，就是这把。”兜帽老头打开了玻璃柜，玻璃柜中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如果一个现代人就会明白这是什么味道，福尔马林，消毒水味。
“什么味道啊…”凯瑟第一次闻觉得有些不适应。
“嗯，这就是‘零’。你拔开这把刀，你的种族就会复活了。”虽然这话听起来明显不真实，可是凯瑟有怕什么？自己已经是一无所有了，还怕什么。凯瑟拿起这把弯刀，弯刀上和很多血族之刃一样刻满了奇怪的文字，这把刀很轻。这是凯瑟拿到弯刀的第一个感觉。几乎是感受不到重量。
“从零开始，凯瑟，拔开他吧。”兜帽老头的声音若失若离的在空气中回荡。
凯瑟不知道他即将做了一个危险举动，他心怀侥幸拔出了零。
就在绿刀拔出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绿刀中释放了出来，凯瑟感觉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一个风力十足的电风扇。
“哈哈，凯瑟，你知不知道零真正的含义？”凯瑟原本就觉得不对劲，听到了兜帽老头的笑声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到底是怎么回事？”凯瑟幽幽的问。
“零，为什么叫零？你了解这个数字吗？算术中，零可是很特殊的数字。如果有其他的数字乘或除它，那么都会变成零，这就是零的意义。改造其他，让他们和自己一样。然后更多的零会感染出更多的零。”
随着凯瑟拔开刀，那股强大的力量瞬间遍布了整个西欧，当然力量是什么，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可是凯瑟发现，身边刚刚还是走廊墙壁的，可是这会却像花瓣一样凋谢，然后凯瑟看到了橙色的天空，身边的声音也在变，安静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连连杀声。
凯瑟俯身一看，自己似乎在一个几十米的高台上，这是一个露天塔，塔下是无数正在厮杀的人群。凯瑟看这里的背景十分眼熟，再一看，居然是圣城耶露撒冷！
“怎么回事？”凯瑟感觉一切是不是幻觉，城下正好是十字军攻入城的那一刻。
“嗯，攻入圣城，为的是什么？把圣地抢回开。”兜帽老头撇嘴说：“历史剧本太无聊了，我把它改的有意思点。原本十字军的目的是攻下城，可是改过的剧本是十字军攻进耶露撒冷城是为了破坏异教徒的邪恶仪式，这个仪式将会给人类带来空前的危机，可是，十字军失败了，虽然他们攻入耶露撒冷，可是仪式却结束了…”说着兜帽老头手摊向凯瑟手里的刀，“邪恶仪式已经将瘟疫散部到了整个欧洲，哈哈，这下人类社会要爽翻天了！”
凯瑟怒火在一次到了临界点，他挥拳打在了老头的脸上，可是感觉确实打在一个铁柱上一样，凯瑟捂住拳头，心中叫痛。
“凯瑟，你不了解，瘟疫会让人类死亡，我可以告诉你，零是释放瘟疫的工具，在你拔刀后，你一个人就用瘟疫夺走了欧洲上百万人的生命，可是，这确实复活你种族最好的方法。”
凯瑟看着底下很多十字军，在厮杀中突然爬在了地上，被瘟疫病毒所侵害，心中很是难过。自己真的是无心的，被这个死老头算计了。
“瘟疫能有复活作用？怎么复活！”凯瑟冷冷的说。
“跟我开，在这之前我们还要了结一些事情。”兜帽老头指着被包围的高塔，高塔被十字军包围，老头将自己的手搭在凯瑟肩膀上，凯瑟只觉得一股精神力从外进入了凯瑟的体内，然后转了一圈又出去了，接着，塔下传来“咦呀”那个熟悉的声音。
“你把你的精神力注入我的体内，用我的身体召唤地狱清道夫！？”
老头十分淡定，他说出一个凯瑟要吐血的话：“历史上的罪人只能有一个，既然你已经是放出瘟疫的人了，在召唤清道夫屠杀十字军也不是不可以的。”
血腥场面就不说了，凯瑟都麻痹了，当杀了第一个人时，你会心有余悸，可是杀了第二个第三个后，杀再多你也没感觉，世上生物本身就都是罪恶的。
凯瑟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他问老头：“那你应该是先改造了这个世界又撕裂空间带我来到里，那上帝还没来，拉瓦锡应该不会……”
“死了。”兜帽老头简结回到。“神不受时间控制，所以和神有关的时间事件是改不了的。拉瓦锡已经死了，殊途同归。”
凯瑟眼神暗然，唯一让他期待的就是老头怎么用瘟疫复活他的种族了。
兜帽老头抓住凯瑟，凯瑟觉得老头抓住他的瞬间周围的气流开始紊乱，然后身边的景物飞快的向自己身后流动，瞬间的时间，凯瑟和老头来到了一片森林里。
森林中，凯瑟缩紧了一下瞳孔看到了远处炊烟袅袅，一片村庄就在森林外，村庄中一片祥和，很多妇女在家门口做事，男子们在村庄外的麦地里干活，凯瑟看到这里，突然觉得要它什么金钱权利？人就是太不满足了，如果整天这样生活也是不错的。
“我们来这干什么？”凯瑟不禁问。
“见证奇迹的发生。”老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直视。
“唉，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却单一的世界里，就像是太阳，你看它只有一个颜色，可是太阳真正却有很多颜色。众多颜色聚集在一起，就是现在肉眼看到的颜色。”老头说起不知所云的话：“铲除邪恶，哈，说这句话的正义人士本身心理就有问题。铲除邪恶，这个世界上没有邪恶势力那就世大乱了！看看十字军东征就是最好的例子。宗教的力量虽然不断被打击，可是依旧强大，强大到了最终，就是罪恶！结果出现了十字军东征这样血腥战争。如果世界上缺少邪恶调和，那么正义就会变异，只有邪恶和正义并存，这才是最好的形式。这就是……”说到这老头看着凯瑟：“万物归一。”
凯瑟觉得有道理，这一刻凯瑟突然明白了神的意义，不是力量强大的人就可以成神，成神的标准是思想和力量共同强大于凡人。一个没有思想的神，只不过是一个战争机器。
而思想，就是感悟到命运的哲理，天地的真理，这才是神。有了这些思想，没有力量的神也可以打败比自己强大的东西，因为他掌握了天地发现的自然规律，这才是神，不过凯瑟虽然心中赞叹嘴上却说：“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在这里小暗我插一句，上面两短话和兜帽老头，包括小说中关于很多价值观的诠释是我研究易经后的一些肤浅的感想，我是高中生，有什么不对的理论希望高手提出来。有的人说，你在西欧小说里插入中国东西，不好。其实，天地的道理本来就不分国界的，而且这是我自己对神的一些思想，所以不会影响吧。还有我想细心的人会发现我的小说中很多语句一直鄙视着一些类型的小说。我鄙视种·马，因为一个主角身边跟着一堆女人，本来中国就男女比例失调，种·马根本就是对社会不负责的表现。说的有点小严重，哈哈。那么上面两段对神的看法，是我自己的。我鄙视那些成神后无法天的小说，凯瑟无法无天，所以就不能让他成神。很多小说都把神错误的描写，主角一成神就虐别的神，我说这些作者脑子都有病，不知道神的含义就别乱写。神杀了一堆人，然后作者怎么说，这是邪神，就是乱杀人的神，好吧，真是一个肤浅又不错的解释。网络小说天天被那些古板人士骂就是因为小说中有不科学的地方。这没有错，一个新的作家总会有错误的东西写到文中，我也有太多的错误。可是作为菜鸟我愿意改正，而我也一个资深读者，让我不爽的是很多神级写手就喜欢着垃圾不科学的东西，也许我有这样的思想一辈子成不了大神，但是我坚持原则，就不写种·马，就不商业化。废话说多了，各位如果觉得对书有什么意见希望各位可以加我的QQ564863714，本人QQ只有周六周日还有节假日本人在线，其余时间不是本人在线，各位记住了，有问题建议加QQ，要是想骂我就到书评区骂）
“嗯，是没有关系，可是你不用为自己放出瘟疫自责……”老头没说完凯瑟就大骂到：“明明是你骗我放出瘟疫的，我自责什么！”
“随你怎么想。世间万物的关系太复杂，什么事都有两面性，比如瘟疫，知道瘟疫有什么好处吗？升级人类体质。那些白痴教徒天天祈祷上帝保佑没有瘟疫，可是世界上要没有瘟疫人类人口是不会增加这么快的。人类在病毒侵略下进化，这次瘟疫后，体质弱的被自然淘汰，体质强的体内会形成一个抗体让他们体质更强，这没什么不好。”
“那瘟疫是怎么复活我的种族的？”凯瑟对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关心。
“今天几号？哦，时间正好，今晚可以看到圆圆的月亮了。”老头露出神密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