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章：东征的序幕
公元1095年11月，地点法国。
“这个时代的马车怎么样？”拉瓦锡坐在马车里翘着腿，手中拿着一杯红酒，十分享受的问身边的凯瑟。
“这个时代的人们更注重享受。”凯瑟手拍了拍马车上松软的靠垫，“这样坐一会贵族一样的马车要花不少钱吧。”
马车驶向法国克勒芒的路上，外面天气虽然炎热，但是凯瑟在这样的城市外很少看到古罗马那样赤着胳膊大吼大叫的男子，这里的人更注重礼节，他们穿着着薄薄的礼服十分优雅的在街上交谈。
“恩，你帮城主做事情就不用担心金币的问题。因为我们是恶魔，我们不缺钱。”拉瓦锡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他靠在靠垫上闭上眼睛听车外传来的乐队演奏声。
“停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十分威严的声音。
“是检查哨卡，老爷，怎么办？”驾驶马车的是一个被拉瓦锡雇佣来的乡下大汉，看到拉瓦锡出手阔绰，所以他就叫拉瓦锡为老爷。
“恩，别放慢速度，开过去。”拉瓦锡把手伸进口袋。
“这里这么多人，你要动手？”自从凯瑟知道拉瓦锡也是恶魔后就想到了他也一定是一个身手不凡的恶魔。但是身手不凡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呀。
“这个世界上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拉瓦锡一脸严肃十分讲理的说。“但是有一种方法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了一个小金袋。
“喂，停下检查，我擦，有人闯关了，快过来把这马车拦下来。”凯瑟从车窗看出去，车后边跟着几十个士兵。每个都是视死如归绝不退缩的样子，这些人拿着剑，在马车后面追逐。
“家财万贯驱平民！”拉瓦锡喊了一声，把一个装满金币的小钱袋扔了出去。金币撒了一地，那些士兵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他们扑到地上疯抢金币，而且还有士兵说：“谢谢大爷………”
“哈哈，看到没，金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拉瓦锡饶有兴致的看着车窗外抢金币的士兵。
“恶魔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那些衣冠楚楚的斯文人类暴露本性。”
凯瑟虽然不同意拉瓦锡的理论，但是现在找不到理由反驳，所以也之后翻了个白眼说：“对，丑恶的人心啊！”
马车就这样嚣张的进入了克勒芒，在一个武器商店门口，两人下了车。
“看看你的恋血萝莉生锈了没有，要是锈了就进去买个砍刀什么的。”凯瑟知道拉瓦锡说这句话是在开玩笑，所以没打算回答。
“目标是克勒芒广场，”拉瓦锡开始认真，“现任教皇乌尔班二世正在在那里搞东征动员大会，而大会一结束，教皇就会杀了我们的人为这次东征壮行，所以在这之前我们要把那个人救下来。”
“那直接杀进去不就行了？”凯瑟问。
“你现在是恶魔，所以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如果一个小孩拿着足够多的圣水，他可以杀了你。”
凯瑟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实话这个副作用也太恐怖了吧。圣水这种东西凯瑟之前觉得也就是普通派不是大用处的东西，可是那时他是人类。现在他是恶魔了，有点接受不了圣水的影响。
“你跟着我走，我们到广场一边的伯爵府楼顶，找准机会出击。”
说完似乎争取时间的缘故，拉瓦锡毫不懈怠的跳到了武器店的楼顶，平房顶也不高，也就3、4米这样，所以凯瑟也轻轻松松的上去了。到达楼顶后，拉瓦锡已经和凯瑟拉开了距离。
“兄弟，快点。”他头也不回的催了一声。
凯瑟从武器店楼顶跳到了另一个商店的顶部，轻盈的脚步在瓦片上跳过，不时来个立定跳远跳到对面大街的建筑物上，中间也有的建筑物没有落脚点，凯瑟就沉住去纵身一跳跳过好几米，手上指甲伸长抓在墙壁上，就这样做了一些颇有技术含量的动作后两个人来到了伯爵府下。
“这个伯爵府的位置非常好，不过有些麻烦的是伯爵府每一层都有哨兵弓箭手，我们解决几个就行了，但是动静不能太大。”拉瓦锡告诫凯瑟几句，几个人在伯爵府另一侧靠近闹市区的墙面上爬了起来。
第一层墙面有7米左右，凯瑟不用说，他把手指甲插进墙面爬了上去。而拉瓦锡则是退后几步，然后突然冲刺，整个人垂直的在墙上走了几步后用手扒在墙壁顶端，然后手臂一撑也上了第一层。
（其实我们如果进过特殊的锻炼也能像拉瓦锡那样爬上7米高墙，据说脚面和墙面的夹角达到多少度时会产生向上的力，不过我不擅长锻炼身体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
第一层两人爬墙的声音小，所以第一层的哨兵并不知道有两个入侵者者上来了，凯瑟上来时哨兵背对着他，凯瑟窜了过去将哨兵打晕了之后扔到了一边的稻草堆里。
“恩，很顺利，这样再上几层就行了。”拉瓦锡十分赞同凯瑟的处理方法。两个人就这样爬上了顶层。眺望远处的广场，广场上聚满了天主教徒，而当两个人爬上顶层时，教皇的演讲正好开始。
教皇的样子凯瑟看的不太清楚，因为教皇是背对着他们。但是从身材上看，教皇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也是不容易的。这就是三次卫冕的教皇乌尔班二世的演讲：
“正如你们所知，一个来自波斯的民族，塞尔柱突厥人已经入侵我们东方兄弟的国家，他们一路攻到地中海，直到布拉·圣乔治，在罗马尼亚，突厥人七次攻打基督教徒，七次获胜，又侵占了我们的圣地——耶路撒冷，他们在大肆蹂躏上帝的国度，毁坏基督教堂，掳杀虔诚的上帝子民，污辱贞洁的妇女，贪婪地饮着受洗儿童的鲜血。如果让那些魔鬼的奴隶统治主所信任的子民，那将是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那个地方（耶路撒冷），如同《圣经》所言，是上帝赐与以色列后嗣的，遍地流着奶和蜜。耶路撒冷是大地的中心，其肥沃和丰富超过世界上的一切土地，是另一个充满欢娱快乐的天堂。我们这里到处都是贫困、饥饿和忧愁，连续七年的荒年，到处都是凄惨的景象，老人几乎死光了，木匠们不停地钉着棺材，母亲们悲痛欲绝地抱着孩子的尸体。东方是那么的富有，金子、香料、胡椒俯身可拾，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坐以待毙呢？”毫不迟疑地到东方去吧！凡是要去的人都不要再等待，赶紧回去料理好事务，筹备足经费，置办好行装，于冬末春初之际，奋勇地踏上向东的征途！本着主赐予我的权柄，我郑重宣布：凡参加东征的人，他们死后的灵魂将直接升入天堂，不必在炼狱中经受煎熬；无力偿还债务的农民和城市的贫民，可免付欠债利息，出征超过一年的可免纳赋税。凡动身前往的人，假如在途中，不论在陆地或海上，或在反异教徒的战争中失去生命的，他们的罪愆将在那一瞬间获得赦免，并得到天国永不朽灭的荣耀。向着东方出发吧！不要犹豫，不要彷徨，为荣耀我主，去吧！阿门。”
“阿门。”在教皇演讲完之后所有的教徒一起跟着说了一声。
然后接下来就是让人精神绷紧的时刻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广场上火刑柱上的恶魔身上。
而且凯瑟发现这次拯救的恶魔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