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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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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

  
  苾咄骨子里有一股王室于世俱来的傲气和韧性。虽然一场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他不相信自己不会感动无暇,终于有一天他能够拥有她。
  离王庭牙帐越来越近,他甚至可以看见牙帐上随风翻飞的朱红镶金边的王旗。
  倾耳,他能听到大概十几匹马飞奔而来的声音,慢慢的,他看清了却不怎么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杨飘竟然带着自己的几个亲信,亲自前来迎接。他不认为她不知道他对无暇的态度,他故意把自己和无暇的暧昧扩大,为能名正言顺的拥有无暇做好前期的舆论工作,他清楚她的势力,也清楚她的脾气,但是她微笑着,看不出一点嫉妒的前来迎接自己,她一点不像自己认识的她。
  “怎么,可汗看呆了吗?”盈语装傻的打趣道。
  杨飘配合的微微低下头,没有绾上去的两根小辫子正好随着她的低头垂了下来,衬托出她蔷薇红的脸颊格外的动人,显然她是经过一番精心的修饰的,这让苾哆或多或少有些满足,哪个男的不希望女为悦己者容呢?
  苾哆打着哈哈,轻轻掣马来到杨飘的马旁,优雅的伸出手,递到杨飘的面前,“来,我亲爱的义成公主~”
  这温柔的呼唤让杨飘的心放了下来,她柔顺的将手递到苾哆的掌心,苾哆轻轻一拉,她就被苾哆拉到与自己一匹马上,半圈在怀里。
  他轻轻吮住她的耳珠,暧昧的呵气,轻声魅惑的呢喃着:“今晚你等着我,如何?”“嗯……”轻轻呢喃一声,杨飘抬眼望向苾哆,然后,小脸彻底红透,而视线再也移不开!因为他的眼眸之中,竟有着渴望,但她不知道那渴望本来是属于无暇的。香脸半开娇旖旎,带水青丝垂腰细,玉人浴出着新装,秀面芙蓉一色靡。
  苾哆本以为被压制下去的冲动会一下子又如波涛翻腾起来,可是没有,三十年前的惊艳和不可亵玩焉的圣洁再一次冲击了苾哆的大脑,他整个身体嗡嗡作响。
  “可汗什么时候有了偷窥人家洗澡的爱好?”无暇有些微嗔。
  这点小女人口气在苾哆的耳朵里却感觉比什么仙乐还好听,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无暇见苾哆不言不语,于是整好衣物,站在突出的一块石头上顺势梳起了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冷不丁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腰。无暇风寒没有完全好,微微吸了下鼻子,把头扭到了一边:“可汗,我的头发可是湿的,别弄到了您的衣服”苾咄没有说话,轻轻挑起她颊畔一络长髮在鼻尖嗅閒。
  “你这腰,当真是细若扶柳温如玉”苾咄在她腰间的细致肌肤来回轻点。无暇不得不开始轻推他一半时因为湿漉漉的头发一半是因为这个戒备不是很严的泉池。她已经看到了苾哆无法熄灭的炙热,她有种预感她今天躲得过明天后天也是在劫难逃,她只是希望不要这么狼狈和提心吊胆,想到此处无暇的眉头不禁微微蹙了起来。苾哆抓住她不断推拒她的双手,将之双举过头。然后倏地俯首吻住她的櫻唇,完成了上次完成一半的任务,然后又他舔上了她的耳珠,那样轻,仿彿羽毛拂过一般,让她浑身窜过一股很久不曾有过的奇怪的战栗。温热的气息拂上她颊旁,舌尖来回轻舔、吸吮她敏感的耳垂时,无暇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微微急促了起来。接着轻舔上她雪白柔嫩的玉颈,即使无暇偷看到他的拳头已紧紧地握了起来,舌尖却依然那样轻柔小心……尽管无暇已拚命地克制,可一声嘤咛依旧由她唇中流泄而出。连忙紧紧咬住下唇,咬得那样紧、那样用力。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幽幽地由睡梦中醒转,一个人。恍惚了半晌后,无暇终于睁开眼眸,望着桌台上刺眼的烛光。
  夜都这么深了,她得赶紧起来……杨飘还为自己准备了酒席,她明明是为了讨好苾咄的,苾咄明明是先去了她的牙帐的,可是苾咄……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无暇却不想动,因为刚才那场令她昏过去的,心醉又心碎的疯狂缠绵所留下的感觉,依然笼罩在她的周身,令她几乎回不了现实。
  但半晌过后,无暇还是努力地想坐起,她不想伤害到杨飘,她是因为担心自己和杨政道,是关系他们才想办法把二人接到了突厥,而自己却来和她争宠,虽说是苾咄想尽办法,违背许诺纠缠不已,但是自己毕竟还是……就在她忍住全身的酸痛坐起来时,却发现床沿竟坐了一个人!
  缓缓地转过头去,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无暇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杨、杨飘……”她慌乱地捉起丝被遮住身躯,脑子整个?*布溷铝恕?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