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面圣

首页
  面圣

  "哇"无暇心里暗暗大吃了一惊,看来以前看野史上说成吉斯汗有四百多个后妃的时候自己还抱怀疑态度,现在看来没必要怀疑了。
  哎~自己就成了这大海中这么渺小的一滴小水珠。
  “你有多少个妻妾呢?”无暇转过头来问苾咄。
  苾咄不知为何脸微微一红,没有回答把头扭到了一边。
  三个人没有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不一会梳洗完毕,吃过奶茶和孜然羊肉,三人就上马了。
  看不出格莲金娜贵为千金小姐,但是马术一点都不逊色于苾咄,车马扬鞭,比南方的女子多了一份潇洒率直,这样的人生这样的女子真好。
  无暇看着她远远跑在前头的马和风扬起了的衣袂,感叹的羡慕着。
  比多似乎看出了无暇眼里的神色,问道:“你也想像那么掣马吗?”
  无暇点点头又轻轻摇摇头。自己不是不想而是没有那个本事啊,虽说在南方自己的马上水平是令女子叹为观止的,但是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小巫见大巫了。
  苾咄似乎看出了无暇的心思,微微一笑,将马趋近了无暇的马,伸手拉过无暇的马绳,轻轻一抖,然后对无暇说:“你一定拽紧了”然后扬鞭往马**上死命的一抽,那原本慢悠悠的马立刻撒腿跑开了。
  无暇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眼睛不自觉的眯起来,手死死拽住缰绳,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似乎自己在草的天空里飞翔了起来。
  中午时分,三人终于到了处罗可汗的王庭牙帐。可汗的王庭牙帐很好辨别,远远大于高于其他的帐篷,顶上插着一面三角的有他们图腾的旗帜,在风中呼啦啦的响。周围的帐篷上面也有各色的三角棋子,但远远矮与王庭牙帐的旗子。
  格莲金娜翻身下马,把马缰随意扔给一个小奴隶,欢快的朝最大的可汗的牙帐走去。无暇和苾咄下马,早已经有人跪着将马绳牵了过去,苾咄拍拍自己的马,叮嘱奴隶:“你好好给我把马喂饱了~”
  那小奴隶答应着是下去了,这时候格莲金娜和几个女子走出牙帐向无暇和苾咄走来。“为首的那妇人是菲欧娜王妃”苾咄在无暇耳边轻声介绍。那一抹鹅黄的玫瑰娇弱而明艳,虽然她的个子在其他人中算是比较娇小的,甚至和无暇这个南方人差不多。但是从出来迎接的队形上来看,她应该是这里面最得宠地位最高的。二十四五年级,雪白的皮肤,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微凹的眼睛,比梅里姬还卷长的睫毛,微微低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投下了一抹淡淡的阴影,掩住了如水波一样动人的蓝绿色的眸子。一袭上乘的黄色的缎子做得旗袍,滚着明蓝色的兰花边,袖口是元宝边镶着一圈金色的流苏,每根流苏上都穿着一颗小小的垂珠,随着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闪闪的甚是华贵明艳。
  “背后右边的是乌兰纳兰~神鹰将军的姐姐,她虽然不受宠,但是她弟弟是可汗最器重的勇士~”苾咄道,无暇在给菲欧娜行过礼后向乌兰纳兰也行了个礼。乌兰纳兰长方形的脸上淡淡的表情和她一身火红的旗袍一点都不相衬。
  “左边的是呼伦诺尔”这个名字听起来比较顺耳,无暇怀着几分好感打量了一番呼伦诺尔:二十**岁年纪的她如一株洁白的百合纯净而飘逸。高挑的个子,放在今天的尺度来说估计在一米九八到一米七之间。难能可贵的是并不像很多健妇一般虎背熊腰,腰细细的一把,被一束纯白的捐束住了。一头乌黑的头发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用帽子或者冠束住,也没有编辫子,而是瀑布一般一倾而下。
  呼伦诺尔身后的不用介绍,无暇都知道是哈特鲁藤了。十**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脸色晶莹,微现腼腆,甚是清秀绝丽,柔柔细细的肌肤如雪一般,眼珠子黑漆漆的双眸闪烁如星,两颊晕红,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既然都行过礼了,一行人就在菲欧娜的带领下走进了可汗的帐篷。
  处罗可汗正歪歪地躺在一位中年妇女的怀里,那中年妇女满头长发全部梳成小辫子,小辫子又梳成一根大辫子,用鲜红的珊瑚船系住,头上戴着镶金嵌银九面佛的翠冠,因为半背对着无暇等人,所以看不见面目,只见其拿着一根绢帕替可汗擦汗。这估计就是可汗的原配可敦了。"萧无暇拜见处罗可汗"无暇欠了欠身体,按照突厥的礼仪行了个礼。
  处罗可汗点点头,嘴唇喃喃,但是没听清楚具体说什么。
  倒是可汗身边的可敦转过来,谦和地道:“查干可敦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查干可敦?
  这是在突厥的地位么?
  无暇一下子愣住了,当看到处罗原配可敦的时候,更是大吃一惊:她慈眉善目,淡淡的眉毛之间有一颗微微凸出的痣,额心垂着一串点蓝松石绿的华盛,华盛正中央垂着个水滴状的乳白色猫眼石坠子,恰恰在痣的上面。在环形发髻下露出大半个藏银水滴状镶黄色蜜糖石的耳环。
  苾咄看着呆住的无暇,轻轻道:“查干是雪白的意思,你快谢恩吧。”
  无暇这才恍然点点头,屈膝谢礼。
  原配可敦到:“我已经安排好了牙帐给你,你待会过去看看还需要一些什么东西”
  无暇点点头,又对可汗拜了拜:“可汗注意身体”
  原配可汗看了无暇一眼,安抚道:“我已经派人将隋王接过来了,贺可敦代人去了西突厥查探情况,回来了的话,我立刻派人去通知你”
  无暇再拜了拜,退了出去。
  还好,比起大隋的礼仪来说,这已经够简洁了。
  苾咄尾随着无暇走出牙帐,一个黑小的奴隶领着二人走到离王庭牙帐不远不近的一个牙帐,苾咄抢先一步帮无暇把毡毛帘子打了起来,小奴隶惊讶的看着一向桀骜不驯的王子竟然为一个南方来的女人打帘子,这在突厥不是一般的礼遇了。苾咄瞪了小奴隶一眼,那奴隶马上乖顺的低下了头,缩了缩,怯怯的站在一个角落。
  苾咄看了看了一眼小奴隶到:“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到外面去候着吧~没有我的招呼你不要让其他的人进来~”
  “是”小奴隶答应着下去了。
  无暇搞不清楚苾咄要做什么,只是俯身摸了下白狐狸毛的床垫,白狐狸毛在指尖穿梭,柔滑如丝缎。
  “还满意么?”苾咄问道。
  无暇点点头,心里想:我还要什么资格不满意?
  苾咄看着无暇轻轻把她搂在怀里:“你有什么不习惯的,要告诉我,有什么需要的也要告诉我”
  无暇乖顺的点点头。
  坐定,看着面前昏黄的烛光,无聊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