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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5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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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015 回

  乔二娃自从我和龙燕熟络了以后,对我就有点不舒服了,时不常的在兄弟伙面前说点酸不溜秋的话,我一直没理他这些,因为我和龙燕之间不得啥子得,我就不会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但傅战鑫最后听不下去了,他说:
  “乔二娃,你妈PI未必还想去RI龙燕蛮?”
  “槌子哦!”乔二娃说:“有啥子嘛!”
  “你龟儿也不看一下,”傅战鑫说:“你才那么滴滴儿高,龙燕把你虾子往胸前一抱,你个JB毛就只有遭闷死!”
  “槌子!”乔二娃又是这句。
  “槌子!”傅战鑫指着乔二娃说:“你看你嘛,个子矮都不说了,脑壳只有狗LUAN子那么大,挤到龙燕那两坨中间,你虾子不遭闷死老子不姓傅!”
  “你妈PI!”乔二娃愤怒了,他是对傅战鑫把自己的脑壳比喻成狗LUAN子而感到愤怒,但又不得啥子办法来“回敬”,只得怒目而视,对傅战鑫吼道:“你那个脑壳像个槌子!”
  乔二娃的话并没有让傅战鑫发怒,相反,傅战鑫愉快的“哈哈”笑了起来,我们也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最后乔二娃也笑了起来。
  “兄弟几个,不要为个女人整得来杠起,”傅战鑫拍了一下乔二娃的肩膀,说:“不得意思得。”
  乔二娃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傅战鑫意味深长的看了乔二娃一眼,推了他一把,便开始唱他最喜欢的那个歌:
  “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
  连名字你都说错
  证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我最早听到的邓丽君的歌,应该就是傅战鑫唱的,并且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晓得邓丽君是哪个,我们都不晓得,除了傅战鑫。
  我们那时候唱的歌是《妈妈的吻》、《小螺号》这些,每天上晚自习之前都要唱,唱得最多的就是《妈妈的吻》,后来还有一首歌也成为我们唱得最多的,就是《南屏晚钟》,因为那是来我们班实习的一位老师教我们的,那位老师实习结束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们都为此而伤心欲绝,其中我是最伤心的一个,因为那个老师和我的关系最好、感情最深。
  不过这个曾经和我情同手足、离别时让我伤心欲绝的实习老师,自从他那次实习结束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甚至没有再有过任何联系。我记得他在离开学校的时候,他将自己剩下的学校的饭菜票全部都送给了我,数额虽然不多,但在那个时候,还是很让我感动的,我记得我当时冒着旷课的危险,将他送到了车站,在看着汽车缓缓离开的时候,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对于这个老师,现在还留在我记忆里的,就只剩下当时他教给我们的那首歌《南屏晚钟》,除此之外,我仅仅知道他姓聂,他教的课程是历史。
  傅战鑫不喜欢《南屏晚钟》,他就喜欢唱邓丽君的《千言万语》,只要他一唱这个歌,我们也就跟着开唱。这个歌在教室里是不准唱的,因为这曾经被列为黄色歌曲,所以我们唱这个歌的时候,必定是在后山坡上,五个瓜娃子坐在坡顶,对着一望无野的河滩扯开喉咙一边吼,一边自以为风liu的摆出各种POSS,或坐、或站,其实瓜兮溜了。
  我觉得,自从有了傅战鑫,我们的生活多姿多彩了很多。不过,曾卫却被傅战鑫小小的洗刷一盘,主要原因是曾卫突然对乔娟起了打猫心肠。
  事情发生在那次学校组织看电影,电影的名字叫《街上流行的红裙子》,我和曾卫坐在傅战鑫后面,傅战鑫坐在乔娟旁边。在详细一点,就是我坐在傅战鑫背后,曾卫坐在乔娟背后。冯建新和乔二娃因为分组的原因,和我们不在一起。
  虽然说在L中学,男女生之间谈恋爱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但是在大家面前,恋爱的男女双方还是比较自觉,不会做出过大的过分举动,所以傅战鑫和乔娟虽然坐在一起,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咋子,当然,手上有没有动作我们不得而知。
  曾卫开始的时候也没咋子,但看了一会儿电影之后,当那个影片里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娃子搔首弄姿的表演了一番以后,他开始有点坐不住了,他开始把身体开始往前倾,把自己的脸凑在了乔娟的后脑勺旁边。
  我开始以为他近视眼看不清楚,也没当回事,但过了一阵,发觉乔娟开始不自然的动了几下,还和傅战鑫耳语了几句,我这才开始注意曾卫的举动,发现他娃已经把手伸到了乔娟的后背和座椅的靠背之间,他虾子居然在摸乔娟的背。
  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傅战鑫就在乔娟旁边,而且曾卫晓得,傅战鑫和乔娟之间的关系,他居然那么大的胆子,我有点佩服他,也有点嫉妒他,然后我就看见傅战鑫回过头来了。
  傅战鑫回过头来,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和不满,相反我看见的是一张笑脸。他笑得很不自然,是对着曾卫笑了,曾卫便也对傅战鑫笑了一下,但手依旧在乔娟的后背与座椅靠背之间。
  直到电影演完,曾卫一直在捣鼓这个事情,至于占到好大的便宜,我不晓得,曾卫在回学校的路上给我说,他把乔娟的“武装带”(胸罩)给解开了,这话把我逗得心潮澎湃。正在我们摆得高兴的时候,傅战鑫站在了我们面前,他笑着说:“走嘛,到我那去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