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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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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也不知那府尹大人是吃错什么药了态度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不管身边的师爷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要将柳尚书家那位小姐请来衙门。这边青寒见是京都府的人也是眉头微皱不管是因为什麽事总之小姐是不能叫他们就这样带走的天大的事也得等大人回来再说。
  老李也知道这是件棘手的差事不然也不用等尚书大人不在府上的时候来了但他这位青寒兄弟又岂是省油的灯:“青寒兄多有得罪了我家大人很有些问题想请教柳小姐不知。。。”
  “来人啊把这假衙差给我打出去都欺到尚书府来了。”只见一名妇人自内堂走了出来假衙差?老李和他也算是认识很久了人家是个什么底细他自然是清楚的但此刻他也并未出声这位妇人是前些日子突然出现在府上的至于她是什么时候来又是用什么方式进入到尚书府他都一无所知但既然是丞相大人默许的青寒也没再多言。
  老李也是无助的望向青寒这带人走的文书他不是没带而是在路上似乎被哪个不开眼的扒手给偷了去那东西又不值什么钱真不晓得那扒手图个什么要冒这样大的风险古时的衙役也没个什么警官证:“这位老夫人在下是不是京都府衙门的衙役您遣人去京都府证实一下就可知道在下也只是有命在身得罪之处也望夫人海涵。”
  七绪在后头听着也是憋笑憋到内伤月婆婆的出现叫她好惊喜好意外自从沙洲一别就再无任何有关婆婆的消息了没想她竟无声无息来了京都其实只要看婆婆望着老爹的眼神就知道婆婆一定会来京都的。放下茶盏整了整衣衫轻咳一声就要往外走不是同情心泛滥怕那可怜的衙役交不了差缩在乌龟壳里向来不是她柳七绪的作风。
  “也不知什么人非要往本小姐身上泼污水本小姐若还是呆在家里绣花岂不代表默认了?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六月飘雪的事情来吧婆婆你说是不是。”
  “那青寒你就随了七七一道去吧若是我的宝贝七七有任何损伤京都府也别想太平了。”老李和青寒可能不甚了解这个“老妇人”究竟有怎样的能耐大放厥词但七绪听后也是忍不住背脊凉月婆婆用毒不知在武林中排第几到时候会不会来个全城毒杀。
  出门前瞥眼见到府上的小厮也是直直的往玄武门跑那地方是老爹下朝的必经之路青寒轻轻问了句用不用叫府里的先生跟着一道去七绪摆摆手心中早有应对此时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撮合月婆婆和老爹月婆婆?真不明白天下间怎会有这样奇特的女子别人女人都是一个劲把自己打扮的或花枝招展或清秀可人她却总喜欢把自己化妆成个老婆婆。
  开堂公审自然是要有原告和被告的而出现在原告席上的是个眼生的胖子事实上七绪看京都的每个人都是眼生的不过七绪翻遍记忆画册也想不出跟这个人有过任何牵扯这是自然的那些幕后黑手怎么可能会笨到自己登台看戏总是比演戏要刺激很多。
  七绪不知并不代表月心也看不明白这不就是平江府上曾经生意最好的风波酒庄老板吗?当然是曾经了因为现在在那条大街上生意最好的是他们钱柜京都的人都知道这风波酒庄是谁人的产业京都的人都知道这间酒庄的谁人又有谁人那样的靠山。
  在京都行商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挖出些后台来差别只在于谁的后台更硬风波酒庄的钱老板站在那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只是将状告七绪拐卖腐女杀人灭口的种种罪状细细列数七绪只是觉得自己在他口中忽然成了个雨夜屠夫似的人好生佩服这位钱老板的口才和想象力啊这么能编不去某点写小说实在是浪费了。
  这样的指证实在是太单薄了些稍有判断力的人都能听得出里头的漏洞只不过嘛还没等七绪表现什么人群中忽而一阵骚动也有侍卫硬生生在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来人一身朝服看起来与那个笑嘻嘻给他夹鸡腿的大叔判若两人他的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位钱老板最后又落在府尹的身上不知那位府尹大人有没有被惊出一身冷汗反正连七绪都觉得好像忽然被冰块砸了一下。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污蔑我家七七我说徐大人莫非你也年纪大了这种胡话都当真了这人我是要带走了要是还有什么问题的话你直接来问本王就行了。”没错这风尘仆仆赶来的正是宁王这性格的人是怎么攀上奸王这个帽子的老实说七绪印象中的宁王与在老爹和小白口中听到的都不一样。
  这边府尹徐锦林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那边又见另一穿着朝服的人急匆匆的赶来他也没顾得上什么公堂上的规矩就那么笃定的走了进来徐锦林抹抹汗这也是跟刺啊果然前些日子就该早些请辞的这京都的水是越来越浑了。事实上柳易是很护短的这一路他并不恼七绪怎么又闯祸了想他柳易是何等人物又回到京都后虽然做人很低调但并不代表他很好欺负谁敢动他的娃那谁也别想太平了。
  “徐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原来大人所谓的要小女为大人解惑就是这样子的啊我家七七才疏学浅大人有什么疑问为何不来问问本官呢相信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很好的答案不知大人现在要问些什么。”
  徐锦林只觉得椅子上长出很多刺来刺得他坐立不安按说下头的两位官品都高他许多一个是皇上的叔叔一个两朝皇帝面前的红人枕头风害死人啊自己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七绪很理所当然的光明正大的理直气壮的走出了衙门从头到尾她也只是往那里站了站如今她左手挽着老爹右手牵着干爹好不得意柳易微微皱眉这在有心人眼中看来是不是也将他归到宁王党里去了别人怎么想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上头那位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