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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窥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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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窥娇

  我顺着路走到一个分岔口,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去小路吧。
  越过了竹林,隐约听到有丝竹声,我循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在一座竹屋前一个精致如瓷娃娃的女子身着一身鲜艳红衣手顺琵琶,灵巧的手指在琴上来去自如,琴法娴熟的不是一般。
  拽地的长罩衫,风轻轻吹过,有翩然远去之势,似梦似景,如此天仙般的美人,何处寻得?我不禁对司徒刮目相看。
  我站在门口忘情的看着美女。
  忽然被一双如含秋水的双眸瞥了一眼,我一下子恢复了神智。
  “啊哈哈哈,你是谁啊,怎么在司徒府上?”
  “我是少主赎下的琴**,霓裳。你又是何人?”红衣女子停下琴来,柔指搁下琵琶,整整衣衫,款款而来。
  原来也是被赎的,哎!同命相连啊。
  “我是尚云初赎下的花魁,罗莉莎,咱们好有缘哦。”
  霓裳瞪大双目,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微颦黛眉,围着我细细看了一圈,一脸诧异的望着我,“如此说来,你我真是患难姐妹。”
  两人不由的倍生亲切。
  我不禁喜逐颜开,“既然如此有缘,你我以姐妹相称,如何?”
  霓裳微微颔。
  “我生肖玉兔。你呢?”我报出生辰。
  霓裳卷起锦袖,倒茶的当儿,道。
  “我生肖寅蛇。当是我称你一声姐姐。”霓裳端起茶微微一福,低下螓。
  “姐姐。”
  我接过茶水应道。
  “妹妹,你刚才那曲子太美了。”
  “姐姐言重了,这是我准备献于少主的曲子《凤求凰》,仅供取乐的。”霓裳红了红脸。
  生辰?对了,我送什么给司徒?看见罗裳的琵琶,忽然灵光一现。
  “霓裳,你可否会弹《春江花月夜》?”
  “没有听过。”
  看来这朝代真是怪癖啊,“这样,我给你唱调你可否弹得出?”
  “我试试吧。”
  我清了清嗓,将《春江花月夜》哼出来,然后满脸希冀的望着霓裳“可否?”
  “姐姐麻烦你再唱于我一次。”
  这次我刚哼开了头,霓裳竟跟着弹起来了。
  “霓裳,你好厉害,司徒生辰你可否帮我弹此曲,我配舞?”
  “好啊,只要姐姐不嫌弃我。”霓裳白皙的小脸上两团红晕,煞是美丽。
  “那就说定了,天色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可是青风那个讨厌鬼把船拉走了。”我想起青风那个gay就满肚子火。
  “姐姐,要不今晚你就住这吧,少主很少回来住的。”霓裳一提起司徒又是羞涩,又是忧郁,肯定早已经随司徒芳心暗许了。
  “那好吧,谢谢霓裳妹子了。”说不定我还能促成这一对鸳鸯,那岂不美哉?
  “哪里的话。”
  随霓裳用过晚饭后,我们一起来到庭院前,霓裳弹曲,我练习明天的舞蹈。
  “姐姐,你的舞好美。”
  “谬赞!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我比起专业的毕竟还是有所不足。
  “可是,在妹妹看来,姐姐真的跳的很好。”看着罗裳急红的小脸。
  我轻轻点点霓裳的额头“看把你急的,我也是心上有什么说什么,你不必在意。”
  “姐姐,我们再和一遍吧。”这小妮子兴趣还挺高,我又和着音乐起舞。
  “姐姐,你可有舞衣?”霓裳望向我。
  “没有。”我说呢,怎么跳来跳去缺点什么。
  “姐姐莫急,妹妹被赎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件舞衣,姐姐随我来。”霓裳拽着我的手度向香闺。
  “这怎么好意思。”
  “姐姐,你我既然姐妹相称就不要客气,除非你不要我这个妹妹了。”霓裳见我迟迟不肯换上衣服眼泪珠都快下来了。
  “好好好,我穿就是了。”
  “姐姐,今天天色已晚,少主不会回来了,你就住在少主屋里歇息吧。”
  “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的,姐姐,你还信不过妹子吗?”
  “可是我住男人的房间,有点....”
  “放心吧姐姐,少主今晚不会来,没人知道的,再说这府上的房子我没带钥匙,管家又去准备少主生辰了,你也只能睡这了。”霓裳拉着我来到司徒的房间。
  一切安顿好后。
  “姐姐,今日时日已晚,妹妹先行睡去了。“罗裳微微一福便出去了。
  送走霓裳,泥中暗暗?*鳎幌氲轿揖谷豢梢栽僬饫锩俚街海咸煺媸谴艺媸遣槐。闹性缫鸦断惨黄?br/>
  看着司徒屋中的摆设,不愧是男人的房间,这么简单,除了文房四宝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外带一把椅子什么也没了.
  我走到桌案前,看着的宣纸上活灵活现的龙,不禁一怔,这画中之龙,身披铠甲,神态各处都透露着不可一世的威严,更重要的是一股霸气摄人心魄。
  提笔白山。
  白山为何人?我百思不得其解,挥手不去管它。
  我躺在床上玩,拉拉幔帐,翻翻床褥,电视剧里在床褥下一般都会出现武功秘籍或者暗道,结果我折腾了好一会,什么也没现,倒有了一身汗,很快我就入睡了,睡前还不忘拿出霓裳借我的五彩衣,真是美啊......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被木门的“咯吱”声吵醒,我睡觉一直很轻,古代就这点不好,开个门都会吵人,不对,怎么会有人?
  我猛的清醒过来,微微眯着一只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床前,我心中一惊,谋财?劫色?
  正想着,那黑影向我弯下腰,一阵檀木香扑鼻而来,那香只做稍刻的停留,便飘然远去,我睁开眼,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倒是有惊无险,我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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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差管家给些银子遣散那些女子,后又为生辰的事情熬到半夜才回房,谁料到,刚回房却看见温香软玉在塌,司徒探上前去,佳人已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心下已明如镜,只是这女子也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不由心疼几分。